吧?”
白荷香点头,“自然是,其实我们家在村里受尽白眼,你们是对我们很好的了。”
她很难为情,因为她知道江敬雪叫住她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会儿恨不得把头给低到地上去。
旁边的人有些多,江敬雪拉着她到了边上去,“荷香,我想问问你,在你看来,我大哥到底好不好?你嫌弃他脑袋不灵光吗?”
一听这话,荷香立马摇头,“不,我绝不会嫌弃他,承家哥很好,他真的很好,我知道你们家人上门议亲,我比谁都要高兴,如果能嫁给他,这一辈子我觉得值了,我从来就没有嫌弃过他。”
说着这些话,白荷香都要哭出来了,江敬雪顿了顿才又问道,“那我就不明白了,这明明是一桩好亲,为何你家会突然反悔呢?你知道三十两银子对我家来说意味着什么吗?以我们的现状,实在是很难凑出来,你很好,如果我家能拿出这笔钱来,绝不会还一个子儿,马上就要征税了,这个节骨眼儿上,我们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江敬雪替她擦了擦眼泪,“我哥真的想娶你,如今我们正凑钱呢,也不知道能不能凑够,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家为何突然要三十两银子,真的不能再变了吗?”
听到江敬雪说他们正在凑钱,白荷香彻底崩溃了,蹲在地上说,“敬雪,我也不想这样的,我真的不想这样,我愿意嫁给你哥,就是没有聘礼我也愿意嫁给他的,可是我爷爷得活啊。”
江敬雪和秀秀互相看了看,然后问她,“你爷爷怎么了?怎么就不能活了?”
白荷香哭得泣不成声的,“你奶奶说我爷爷害的病得好药医,得吃那好人参才能好,要不然活不过明年,三五十两银子都是少的,要不然哪里寻得来好药?我家哪里有那些银子,我哥想让爷爷活,就找村长说了,让村长出面说说,看能不能多要点聘礼,我们家对不起你们,敬雪,你们别凑钱了,我实在没脸面见你们了。”
江敬雪可抓住了关键信息,“我奶奶说的?我奶奶怎么会跟你们说这个?”
白荷香眼睛都给哭红了,江敬雪赶紧给她擦了擦,“你先别哭,这事儿我还不是很明白,你给我说一说,咱们看看能不能想想办法,我奶奶上你家去说这个话的?”
白荷香点了点头,“还有你大娘,都上家去了,听见我爷爷咳嗽,你奶奶就说自己娘家有个亲戚就是这个病,得吃好药,你大娘又说我该说亲事了,拿了聘礼正好给我爹买药,那好药吃上,我爷爷能再活二十年,我大哥二哥琢磨一晚上才去找了村长。”
江敬雪没说话,白荷香拉着她的手说,“我对不起你们家,对不起你哥,敬雪,你们快别凑钱了,我都没脸见你们,我以为要三十两聘礼你们就不会议亲了,我是今日才知道你们在凑钱,对不起。”
江敬雪拍了拍她的手,“我哥认定你了,我们自然要想办法,这事儿我知道了,你放心,肯定能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