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女儿疏于管教,说话做事全凭心意,念在她还小的份上,你可别和她计较!”
陆恪哼了一声,摆明了不高兴:“不敢,毕竟公主是金枝玉叶,只是我皇兄好歹也是一方人物,长得也是儒雅霸气,被这么当众嫌弃,知道的晓得公主眼光高,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皇兄貌丑入不得眼呢!”
帝后又是好一番安抚,又当众斥责了一番楚笠然。楚笠然面红耳赤的,丢脸丢大了。
晁柳儿挨在贺骋的身边,一边磕着瓜子,一边扑哧笑了起来:“郡主姐姐,郡马爷,你说这公主殿下是在想什么呢?”
贺骋摇了摇头,但笑不语。
沈昨只觉得无比的痛快,这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该死在井水里的,被人救起来了,也注定要淹死在河里。“你快坐好吧,别让人以为你在看皇家笑话。”
晁柳儿谢了沈昨好心的提醒,乖巧的坐回到自己的座位去了。
今日花宴的魁首,慕承玓众望所归,贺骋夫妻两个也得了不少的眼球。当然最受人关注的还是楚笠然。只是这样的风头,于她不是什么好事而已。
结束了花宴,贺骋和沈昨带着岚风和夜沉一起回去。
刚回溪小院,贺骋让素晴先跑去给贺容和蒋氏那边去捎带平安口信,后脚宫里的赏赐就来了。
蒋氏吃斋念佛多年,不怎么出来走动。贺容闲不住,自己过来探听消息。
正好碰到了宫里送赏赐的,还和宫里那眼熟的太监闲聊了两句。又让洪叔塞了个丰厚的荷包,才把人给送走。
贺骋不怎么喜欢说话,沈昨就一五一十的把今天花宴上面发生的事情给他说了一遍。
贺容听到楚笠然竟然恼怒之下,把贺骋给推下了湖水中,气的当场就拍了桌子。嚷嚷着要入宫给自己孙女做主,被贺骋怼了两句才作罢。
贺容又心疼又欣慰孙女懂事:“岚风,快去给郡主和小沈熬两碗姜茶来去去寒,这天气的湖水可冷的很,可别着凉了落下什么病根。”
沈昨一时之间,有些受宠若惊。开始说道:“祖父别担心,我刚回来,就让厨房熬着了。应该快送过来了。”
贺容欣慰:“还好有你在,不然阿弱还不知道被人欺负成什么样子。”虽然这小子也没帮上什么忙,但也不是个畏缩的,关键时刻还知道拉着护着贺骋。
贺骋看了一眼自己这个戏精祖父,“我们夫妻两个倒是没什么,公主这次怕是要倒霉了……”
“嗯!”贺容点了点头。
沈昨想到今天打赌的事情,当着祖父的面,开口问道:“郡主,你和陆王爷的赌约,你准备提个什么要求啊?”
这问题不光沈昨好奇,就连贺容也好奇。几只眼睛齐刷刷的望着她,让她觉得有些的好笑。
“他们一时三刻也不会走,再看吧,好钢总要用在刀刃上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