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城也不至于就这么丢掉,也不至于就把人给烙印在了耻辱柱子上。
可世界上就是没有如果,这个假设不成立,他们是已经醒着了,可朝堂上的那些人却还依旧闭着眼睛。
以身饲虎,只会养的老虎更贪婪。这次是小镇,下次是小城,在下一次呢?
楚国的疆土又能够经历的起几回退让?
“再过两天就是大哥的忌日了,到时候我们一起过去看看伯母和伯父吧。”祝平手指握着小小的酒杯子转了转。
温晏和蔺朝月都点头同意了。
这酒水直喝到外面的琵琶声换了好几次调子了,房间里面的气氛才微微的回暖了一些。
“你娘答应了慕四进你家门了?”温晏起了新的话题。
蔺朝月闷声闷气的嗯了一声。“但我娘要求一年内,要给他生个大胖孙子,不然就让我娶妾室。我真的是很头疼啊~”
温晏抖开了扇子,凉风如约而来,吹得他鬓角的发丝轻轻飞扬,人也在这柔和的光芒中,变回了从前的人间逍遥客。
这种女人家的争斗,另两人都是觉得有些不可理喻。“你娘这招够狠的,这是随时都想要把慕四给压着呢。”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啊!”蔺朝月喝了口酒,有些郁闷。母亲和爱人,都是心口上的人,让谁受委屈,他都难受。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慕四样样都好,除了出身低了一些而已。”庶女的地位,就意味着嫁人后,没有母族的帮衬。
世家公子联姻,讲究的是门当户对,娶妻娶贤,只有娶妾才看容貌。因此,慕四这样的才貌,于她不是增分的项目,在那些高门大户的婆母眼里,反而是扣分项目。
这样子的美色,大好的男儿也会沉溺其中,而一旦耽于儿女情长,壮志在高,也会被消磨。
蔺家的主母,能够提出这样苛刻的条件,就已经是让步了。
“搞不懂,女人心,海底针,复杂着呢。”盼着收成,首先就要勤于耕种不是?
另一边,贺容和蒋氏正和贺骋夫妻两个用晚膳。桌子上的饭菜很清淡,都是适合老年人克化的。
贺容不喜欢吃鱼,嫌弃拔刺麻烦,贺骋如常的捡了一筷子鱼儿,把鱼刺剃干净了放进了祖父的碗里。
贺容埋头吃了,似是不经意的提起:“篱山的琼花开的正好,你和小沈成天的待在家里面,有空可以出去走走。”
蒋氏听了,慈爱的目光就落在了贺骋夫妻的身上:“你们这成婚也有段时间了,你呀也老大不小了,祖母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你爹都已经满院子的跑了。”
贺骋被这突然的关怀,给呛到了。咳嗽的又急又凶,沈昨立刻把筷子放下,给她轻轻拍着背。
他笑盈盈的和蒋氏夫妇说道:“祖父,祖母,这种事情顺其自然就好。”
贺骋止住了咳嗽,眼角却带上了一片绯红。她把筷子给放下了,“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我出去透口气~”
说完也不等两老的说话,逃也似的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