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还是这种。他抬眼,目光直直的看着贺骋。眼睛里面的疑惑很是的明显。
贺骋也没心虚,善意的说道:“厨房特意熬制的,小火熬制了一下午,这天气喝点这个,对身体很好的。”
陆恪嘴硬的说道:“甜不拉几的,也就你们女人喜欢这些玩意。”
“你不喝给我就是了。我可不嫌弃。”说着他作势要来把碗筷端走。
陆恪手疾眼快,一下子把东西牢牢的护住了。“哎哎,你自己不是有吗?还要抢我的东西是不是有点不厚道啊?”
沈昨白了他一眼,好意思说自己不厚道呢,也不看看东西是谁端给你的。但这话他没说出来,陆恪却是看懂了,他有恃无恐的抬了抬下巴:“你夫人特意端给我的,我怎么都不能辜负了她的心意不是?”
沈昨......气的拳头都捏紧了,他转头看着自己的媳妇,满脸的表情就是:我可以打爆他的狗头吗?
然而答案不言而喻,肯定是不可以的啊。
贺骋点燃的火,叹息了一口气,认命的把自己的那一碗端给了沈昨:“诺,我把我的给你喝,别生气了。他是客人嘛。你自己说的要多照顾的。”
客人两个字把沈昨心里面的怒火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浇灭了,点头赞同的同时,腰板挺得笔直:是,自己是主人家,还是别和人计较了。想了想,他又继续问道:“你早上出去,晚上回来了,没干什么要不得的事情吧?”
陆恪似笑非笑,故意装作不知道一样的询问道:“不知道沈兄弟说的要不得的事情是指哪一种?杀人放火的事情,我可从不做,奸淫掳虐更是半点都不沾,你可不要在两位老人家还有你夫人的面前摸黑我!”
沈昨握着碗筷的手都握紧了,指节泛白,完全的是想要这个人模狗样的东西给捏死,“你少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我说的事情自然不是说的这个,我是说你住在我这里,可别给我带来麻烦,你也知道的,我如今可就是个随便让人使唤的小喽啰。”
陆恪心里当然知道这人说的是什么事情,但眼下贺容夫妻还有贺骋都是认真的看着他,他自然不能继续插科打诨了,稳重的说道:“不是什么大事情,放心吧,不会影响到你的。对了,听说你们那个将军最近挺事儿的,要不要我帮你?”
贺骋和贺容祖孙两个人一听这话,立刻转头过去看着沈昨,问道:“他找你的麻烦?”
沈昨本来隐瞒的好好的额,哪知道这人竟然这般大大咧咧的就把自己的事情给捅了出来,他无奈的摇头:“我哪里有你们想的那么窝囊啊,他给我气受了,我难道就是个吃亏的性格?还不是在别的地方把麻烦给他找不回来了了,我和他从来就是表面上的和谐,私下里不知道明争暗斗多少回了,我们谁也奈何不了谁,眼下暂时就这样吧,挺好的。”
至少皇帝看着他们这样子的局面是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