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氏在心里面把这些事情给理了理,也就知道了为啥自己男人看上了别人,却迟迟没有动手的原因,呵,这哪里是他不想动手,分明就是筹码还不够,害怕为了个女人,而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夫人,我们要不要去给昭王爷提个醒?毕竟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忍受的了有别的人惦记他的女人,昭王和王妃伉俪情深,怕是更加难以接受才是。”知儿是宁氏的陪嫁丫鬟,如今已经三十多岁了,耽搁了嫁人的时间,宁氏也答应了到时候从知儿的亲戚里面过继一个孩子过来,如此如今倒是全心全意的为自己的主子打算起来。
宁氏摇头,“暂时先不用打草惊蛇,我们贸贸然去提醒,说不定人家根本就不相信我们,等我先和昭王妃先接触一段时间吧。”毕竟人的好和坏都是通过了解才知道的。
宁氏也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人,之前杖毙发卖晁沛的小妾,那也不过是那些人不安分才会如此,若是那些人稍微的安分一点,不想着恃宠生娇,想着生儿子抢嫡子的前途的话,她也不至于下狠手。
晚上,陆恪回来的时候,寒山就把今天白天大街上面的事情告诉了他。
陆恪接过寒山拧好递过来的热帕子,洗了把脸,把手也擦干净了,才把帕子还给他。“贺骋什么态度?”
“王妃态度不冷不热的,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寒山据实已告。
陆恪冷哼了一声,态度有些不满意,大约是冲着晁沛两口子的。“这夫妻两个,还真的是一丘之貉,男的肖像人妻,女的不管束自己男人,反而还还想要去解决掉外面的麻烦,殊不知把自己男人管好了,就算是外面的莺莺燕燕在好看,那也是热闹不到她身边去的,不是吗?”
寒山嗯了一声:“是如此,但陷入情爱的人,总是都被一叶障目,哪里有局外人看得清楚呢。”
陆恪身子顿了顿,回头看了一眼寒山,眼神颇为的复杂。
把寒山看得,脊背上的汗毛都慢慢的立起来了。恨不能伸手拍自己两嘴巴子,完了,王爷肯定以为自己在含沙射影了。可是冤枉啊,他一个小小的侍卫,哪里敢置喙主子的事情啊。他急切的想要开口找补两句:“不是,王爷,您别误会,我是说女人胸无大志,才会耽于情爱......”
陆恪的眼刀子更加的锋利了,额.....难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可自己不是说的女人吗?
陆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侍卫是自己亲手挑选的,侍卫是自己亲手挑选的,默念了好几遍,才总算是把心里面的那点不爽给压下去了。“你给我出去!”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说道。
寒山......的了,这下子算氏跑的比兔子都还要快速了。“诶,小的马上滚。”说完,去把水盆子给端着,麻溜的出去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饭桌上陆恪还暗中观察了贺骋的神色,见她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的样子,和往常是一样的,他心里放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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