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时候给你送过去的?”晁沛翻来覆去的看了看这封信,上面除了这些东西以外,根本没有留下半点关于这封信主人的信息。
“早上我刚去衙门,这东西就摆放在了我的案桌上面,具体时间,我也不知道啊。”冬天,衙门办公的时间都很晚,按照那帮衙门里面人的尿性,绝对不会在大早上去收拾案板上面的东西。但追溯起来,也不过就是一晚上的时间而已。相差不大。
晁沛想来想去,都想不到这人到底会是谁,按说是沈昨的可能性比较大,毕竟这家伙平时都把黎民百姓挂在嘴边的,有时候回家路上,碰到了弱小的话,也会帮着照看一二。
因此,他本来就是个看守粮草的,本身的俸禄就不多,贴补给了那些乞丐后,更是无所有了。有个王爷的名头,可是连封地和食邑都没有,全靠着贺骋用自己的嫁妆经商来养着。
这也是别人在背后嘲笑他的时候,经常拿出来说的点子。
可那人虽然和自己不合,但眼下这些提出来的条条款款都十分的清楚明了,办理起来的话也会事半功倍,这要是传扬出去的话,肯定是要得到好名声的,怎么着人却把功劳给拱手让出来了呢?
这是他想不通的地方,最后只能归功于害怕功高震主,让皇帝对他产生忌惮的想法。
但他却是半点都想不到,这东西其实是陆恪写出来的,沈昨的书法,还没有到达现在这样炉火纯青,得心应手的阶段,他这么大费周章的弄过去,也只是不愿意看到百姓受苦而已。
但不管如何,这份方案到了县令的手中,县令不想着这方案的可行性,反而只想到的是这疫情来了。害怕自己的乌纱帽不保,害怕自己的狗命会不保罢了。
“好了,哭什么哭,这上面把方方面面都给你考虑到了,你先回去,按照这上面的实行,我在调遣一队人马给你,若是遇上了不配合的,直接当街斩首示众,知道了吗?”晁沛看着自己挑选出来的这么县令,真的就觉得头疼,平时无风无浪的时候,还能够看得过去,眼下真的,看着就不是个什么玩意,
杨大人又捏着这封信,被晁沛安慰了一会之后,倒是不哭了,心里面也隐隐的升腾起了一股使命感,“将军放心,我肯定会好好努力,绝对不会给您丢人的。不辜负您的期望。”
晁沛心道,我对你还真是没有期望了,他挥了挥手,驱赶苍蝇一般,半点都不想要看到这么个废物点心了。
杨大人回去后,先把师爷叫来,然后把这信封上面的条款一条条的念叨给了师爷听,“赶紧的去把城门给关闭了,然后把镇上的大夫都给我找来,把商贸协会的也给我找来,我有事情和他们说。”
“把衙门里面全部的人都给我动起来,人手不够,可以从家里面把自己家里面的闲杂人等都叫来,到时候我会付他们工钱的。”
师爷听到这话,若是平时,肯定有不少人都抢着来做这活计了,可眼下,他是第一个听到自己家大人告诉自己,整个镇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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