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恪手中的刀剑利落地挽了一个刀花。“那你可要保重好自己的身体啊,战场上面刀剑无眼,你这要是年纪轻轻的就死了的话。留下你的女人,孤儿寡母的。我不会去帮你安慰的。”
沈昨一听到这话,恨不能冲过去把这个家伙给撕碎了。妈的,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说话就这么的狗呢?“你也是才刚刚成了亲家里面的小娇妻,还如花似玉的,这要是缺胳膊断腿儿了,回去我也不好和她交代呀。”
远方叫你你来我往的说着刻薄的话,下面的这些士兵们倒是看了一出热闹。这样子的情况下,让双方的士兵都恨不能帮自己家的将军和对方吵架,只在心里面想着自己家的将领,你也太过于温柔了吧,对方这种卑鄙小人就应该狠狠的打一顿才能够出气,这样好声好气的和他说,压根儿就没有什么作用。
张先生比较的温柔,早就已经找了一个比较油腻的D是给躲了起来了,他这样的文官是不用上战场的,只需要在合适的时机和自己的主子沟通一下就行了。他最重要的是把自己给保全。
陆恪和沈昨旋风之间,仿佛就像是有一层无法看清的电流在波动,两个人都是那种眼睛里面含着凶光、宛若正在狩猎当中的猛兽。此时此刻,他们按兵不动。是想要找一个最佳的、最合适的时机来发动这一场战争而已。
“驾~”祝平一马当先,明白了自己大哥哥眼神之后就冲了出去,他如今在战场上面,可以说是比较好,用的一把刀箭,能够将对方的人给打地。毫无还手之力,他们是枕着的左膀右臂,几个人都是从小长到大的,十分的有默契。
陆恪当然也不是吃素的,他看到对方的人打过来了之后,直接的就抬起手中的花抢去格挡,对方的力气再大,而他就这样子,身子一矮,往下一躲,就将这凌厉的一个攻击给化解了。顺式,他翻了一个身,又把自己手中的刀剑给往前面挑了一下。
他们使用的这一批兵器全都是之前才锻造出来的,可以说在使用方面经过了不断的加强,使用起来能够发挥这批兵器的最大的作用,在轻度上面也减轻了不少,让这些士兵们能够更加的趁手,发挥更大的功效。
但是陆恪力气比较大,再加上他常年习武,手臂的力量很强,所以他这手上的这一个花枪,其实是用的最纯地铁来铸造的,哪怕是这么轻轻的放下去的话,也是20多斤的重量,挥舞起来虎虎生风。
这种比较重的兵器进来近身格斗的时候有一定的好处,当然坏处也是显而易见的,那就是比较的容易耗费力气,如果说比例不是很大的话,用这杆枪的话,很容易就会一开始比较的勇猛,再往后就慢慢的变得普通,到最后就会变得精疲力竭。
陆恪眼神十分的认真,和人打斗起来的时候,半点儿就没有手软的时候。这种时刻他并不愿意去放水,毕竟这样子对于对手来说,是一种不尊重人的行为。他们大家之间的那种感情,需要的不是刻意的放过,而是光明正大的来一场比试,赢了就是赢了,输了就是输了,哪怕是输了,也会变得十分的坦荡,不会因为如此就遭到对方的践踏。
风声浩号,原野缈缈。空气里面飘来的气息有一些的难闻,混杂着明显的血腥味儿,让人觉得这个地方并不是什么鸟语花香的好地方,反而是一个充满了血液肢体的阿鼻地狱。
也就只有千古文人才会在这个时候念一句,新百姓苦,亡,百姓苦了。这种战斗是不可避免地存在着吞并和被吞并,然后在大融合的一个过程。看得见的只是表面上的战争,看不见的却是背后那些无数的硝烟。
一场战争持续了很久,从早上到下午一两点,这边的人都还是比较的坚持,虽然说大家其实早就已经精疲力竭,拿一腔地毅力在干事情呢。在这样的场面下,活着其实也是一种折磨,死亡却又让人觉得畏惧,所以很多人在这样的战场上面,会觉得心里面留下很大的阴影。
临近傍晚。陆恪让自己手下的人在城门的最高处挂了一张白旗,白旗基本上就是休战的意思了。战争其实并不是无休无止的,他们也会在固定的需要吃饭和休息的时候挂出白旗,虽然说这样子有些不利于战场上面的情况。
其实战场上面的人很多还是比较懂规矩的。就比如说举白旗是休战的意思,一早一晚人们不舒服的时候,只需要在门口挂一个白旗,对方也就算是知道了你们的消息了。
毕竟人是铁饭是钢,人们不可能全天20多个小时就一直打架,他们也是需要一个休息的时间,一个吃饭的时间,以及一种突发意外的情况。
战场上面如火如荼的进行着。朝月抓着自己的裤腿。同时他用刀剑指着自己脖子上面的地方。“我这不是磨刀吗,哎。临阵磨刀不快也抢,说的好像也有这么一点意思。”
陆恪主动的让人挂了白旗,主要是他身上的伤口有一些进水了,这会儿背后面实在是痒的不成样子,他其实都不用专门的回头看就知道自己身后的东西被人给吃掉了。他也并不是不知道自己对什么东西过敏,但这会儿他就是莫名其妙的想要撒撒娇。
陆恪只觉得活久见了他们这么大一把年纪,竟然还会见到这样子的场面,也就忍不住转身回头去了。
这边沈昨在这里面正在休息的时候,他并没有回到自己家里面去,而是在这个时刻。他认认真真的在整理自己的案桌,他也知道自己这个时刻是不方便回去的,毕竟战场上面,还有这么多的人都需要他来主持,若是他全天候的呆在那个地方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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