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会落实的。之前只是没反应过来,怎么能让阴界人从我眼皮子底下逃跑两次。”
本以为加以防备只能做做表面功夫,实则没什么大用,没想到第二天晚上就抓住了意图和纨族联系的族人,被当做叛徒抓起来,投进冰窖里去。菍子和族长一问才知道,这晚纨族不少人都在却长城搜捕一个人,族长认为这个人很可能就是菍子之前遇到的金发少年。
也就是说,当时在两仪界的另一个人,是纨族人。
这个发现让族长大发雷霆,当晚就加紧了搜查,非要揪出和外族勾结的叛徒。
异世界雨鹙坐在窗下看看那月色,再听街上打更的声音,听出已经四更了,便拍醒了睡着的樨,示意他可以动手了。
照他的估计,像没头苍蝇一样的菍子一定过不了两仪界这关,一旦她被抓到,事情就会进一步得到凌族重视。菍子虽然会被抓住,但是想必凌族不会拿她怎么样,这时候反而是加紧的防备需要格外注意。
而今晚一闹,本世界雨鹙一定会追出来,为了保险他甚至会动用凌族里安插的人手。这下子很容易就会撞在枪口上,就算没有,纨族想要再插手凌族的事情也很困难。趁凌族和纨族纠缠之际,两边的注意力全不在两仪界上,这时候潜入会简单很多。
这间老宅里藏了不少武器,大多都属于纨族的收藏,也是财物的一部分,不过对樨来说它们依旧只是刀剑罢了。他掂了掂手里的一把雁翎刀,感觉还算称手,便对雨鹙一笑:“我们走吧。”
凌族此刻几乎全部惊动起来,凌族族长逼迫被抓到的叛徒指认其他人,但纨族的手段也很狡猾,那叛徒也不清楚身边还有那些人同为纨族安插的眼线。
这个过程被拉长直到天亮,也没有什么收获。
而菍子待在两仪界门口,一边守着法阵,一边还要亲自看着笼子来自阴界的自己。
雨鹙和樨的潜入算不上困难,毕竟菍子之前给樨带过一条由大小姐亲自认证的安全指导,雨鹙则完全不用隐藏。甚至他还要帮助樨解决一些将要发现他的麻烦。
两仪界入口,朱门金锁,凌族大小姐凌之菍子静坐在充塞雄黄的牢笼边,她的姿态非常端正,仔细看连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她显然在警觉地防范着四周,毕竟谁让族长告诫说小心有人袭击此处呢?
雨鹙感知了一下,心中暗道:“那笼子里关的就是菍子,首先得想办法救她。之后想过锁灵石法阵那关,如果硬闯至少需要两个人。破解的话需要的时间也很多,而且门口还有阴界菍子把守,看来想进去要费点工夫。”
他刚想告诉樨自己的方案,樨在听说笼子里的雄黄堆是菍子以后就不淡定了,不等他说话,拔刀正面冲了上去。
雨鹙在后面想拉住他,可是已经晚了,樨冲向菍子的时候还不嫌动静大地吼道:“把菍子给我放开!”
本世界菍子一愣,随即立刻站了起来,她认出来了,眼前就是那个金发少年,这两天来她一直在咬牙切齿“想念”的人。
异世界菍子也听到了樨的一声怒吼,冷透的心总算恢复了暖意,不安地竭力往声源张望着,希望能看到他的身影。
但是目前的状况和他们刚进入两仪界时有所不同,现在两人都在另一个世界当中,樨适应以后实际上是听不到也看不到她的。任凭菍子在笼子里如何大喊,樨都没有理会。
要不是凌族人在她身上撒了雄黄,樨甚至都不知道她的存在。
樨见本世界菍子站了起来,这正中他下怀,毕竟他不想和一个毫无准备的人打,何况这个人在另一个世界还是自己的好友。余下的四个凌族人见状也都做出攻击的姿态,菍子回头叫道:“保护笼子!别让他靠近它!”
显然菍子是想报那天被樨绑猪行为的仇,打算和樨单挑呢。
樨虽然不知道菍子的动机,但单挑很合他的口味。他在菍子面前亮出刀刃,气流缠绕在手腕上,连刀刃也无法幸免,挥舞时还能带起一阵气浪。菍子不甘示弱地捏紧双拳,她抬脚踩在地面上,以自身为原点引起冰层,无穷无尽朝四面八方蔓延开去。
樨一脚踩在冰层上,居然真的打滑了,一个趔趄差点把刀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