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南宫望的脸上全是戏谑,其他三人都转过来一张恍然大悟的脸。谢香的脸就像螃蟹上了蒸笼。
“啊哈哈,就是呀,两个大男人,怕什么……哈哈,多打扫一间,阿夏多累啊……”
谢香的声音越来越小,他说的这些,自己都不信,骗鬼吗?只能“阿哈哈”的干笑。
他越笑,对面四人越是陪笑得诡异。
这螃蟹吧,过了这么多年,还是这么好玩儿,末无端心想。
过了会儿,夏平回来了,金洛水跟到厨房去把篮子里看了个遍,确认食材正常,才放下心。
他从厨房出来,迎面碰上谢香,谢香眼神躲闪,把金洛水都要笑死。
谢香进去,帮夏平择菜洗菜,一边做事,一边红着脸说叫四人发现了。夏平微微笑着拍拍他的手,薄薄的嘴唇蹭了蹭他的耳轮。他从来没想过要掩饰些什么。
谢香也不擦干手上的水,拦腰把夏平抱住,就去啃夏平的嘴。啃了一会儿,就听见身后“咳咳”两声。
谢香浑身一震,才想起家里还有其他人,被吓得跳出老远。
转过头,才看见末无端从门外伸出一颗脑袋侥有趣味的看着他俩,道:“哪里有热水?我泡几杯茶。”
谢香才想起,自己一直窘得不行,居然忘记给客人上茶了。可现在这样,让他出去倒茶,他觉得要被末无端炙热的眼神穿个透心。
他贴在墙角上,假装末无端看不到他。夏平捂着嘴笑,取了一罐茶叶,拿出一套茶具,泡好四杯香茶,要用托盘给他们送过去。
末无端去接过他手中的茶盘,道:“我拿过去就行,你们……好好做饭……”
夏平也不推脱,笑着就递给她了,自在得很,完全不像谢香那副被捉奸在床的模样。
末无端也冲他一笑,端着茶盘走了。心中很是佩服夏平的洒脱,庆幸当年还好下手不够快,要真把他红烧了,那得是多大的罪过。自言自语感慨道:“这成了精的东西,会不会说话,也不能再吃了。”
晚饭,夏平的一桌好菜让四人赞不绝口,谢香一脸得意,仿佛是他做出来的。推杯换盏间,竟然把三个大坛喝个精光。尤其是末无端与谢香,两个酒量最差的逮着对方灌,最后,都喝得鬼哭狼嚎。
末无端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头天晚上她只还隐隐约约记得与谢香拼酒,后面发生了什么,她一个字也想不起来了。
她看了看四周,应该是睡在了哪个客栈里。下床洗了把脸,就往楼下走。柳晚照三人已经在楼下吃午饭了,看到她下来,招呼她过去坐。
头一天喝得太多,末无端到现在都难受,叫了一碗清粥慢慢喝。喝着喝着,就觉得不对,总觉得三人有意无意在瞟她,她一抬头,三人就埋下头吃饭,但嘴角若有若无扯着一丝笑,像是要憋不住了。而且,竟然连柳晚照也不例外。
如此几次,末无端重重把筷子往桌上一拍,“你们三个干嘛呢?”
金洛水终于“扑哧”一下笑出来了。“唉呀呀,无端,我真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烦恼。”
“什么烦恼?”末无端心虚,自己昨晚喝醉了难道说了什么!
南宫望接话道:“其实也不必太在意,回去找找谢春衣,说不定他们有那方面的药。”
什么玩意儿!末无端彻底糊涂又心惊胆颤,她昨晚到底干了些什么?
柳晚照还是埋着头不说话,但耸动的肩膀出卖了他。能把柳晚照笑成这样,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