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内踱步画圈,刚绕了两圈忽然停下来再次问道:“对了颉斌,让你准备的马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呼伦颉斌闻言不禁手扶额头,叹了口气道:“伦哥,马在你客栈里养着呢,你都问我几十遍了。”
“我这不是担心么。”胡伦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见其仍旧愁眉不展的盯着自己,他解释道:“颉斌,这匹马你可要好好照顾,毕竟今日能不能搭上这个大官,就靠这匹马了!”
“马的事你就别担心了,我指定给你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呼伦颉斌笑道。
“你确定能配上?”胡伦不放心的又问了一句。
“你这话说的,我的天赋可是“长生天的庇佑”,虽说这里不是高山与草原,对鸟类马匹增加不了亲密度。
但我可是专业的,令两匹马配个种这种小事,我还是手拿把掐的。”呼伦颉斌说到此处忽然笑道:
“甚至别说令两匹马配个种了,我甚至能让它欲仙欲死,流连忘返!”
“颉斌你能不能正经点。”说罢胡伦手拄着桌面,语重心长的说:“听说昨夜共有一十三家公会,一夜间皆被连根拔起!甚至那一把刀张凯如今都生死不知。”
胡伦叹了口气说:“我算是明白了,这想要在咸阳城中站稳跟脚,光结交玩家可不行。”
他手指了指上方说:“还得有靠山,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懂了懂了。”呼伦颉斌故作夸张的双手抱头说:“师父师父,别念叨了。”
胡伦见状只得从怀中掏出一张报纸,拍在桌面上说:“我是不是危言耸听,你自己看看吧,反正我看的时候是胆颤心惊。
原本我以为我已经算是彻底在咸阳城中站稳脚跟了,可当我看到这封《大秦日报》时,我才发现自己在官府面前依旧只是一只蝼蚁,我所拥有的一切也都是镜中花、水中月,轻轻一触就破。”
呼伦颉斌闻言有些疑惑,随即他看向《大秦日报》,不禁皱起了眉头。
只见今日的头条,显得霸气至极。
《武威侯林岳:贼人如纸虎,三月必破之!》
再想想刚刚刚刚胡伦所言,呼伦颉斌皱起了眉头问道:“这孙贼谁啊?咋这么装b呢?”
“我查了一下,大秦中并没有这个人的记载,不过因为项羽,大夏留存的秦朝史料大多被焚烧一空,可能是某个秦朝名将也说不定。
不过这孙贼的手段配得上他的狂妄,整整一十三家公会一夜间覆灭,属实是能震慑旁人了。”
胡伦重重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我们必须要找个靠山了,而今日来人,便是我们的一个机遇。”
“唉。”呼伦颉斌也是跟着叹了口气,“真是城市套路深啊,等小马驹产出来我就回去,和你们待在一起真累,远不如在草原上与雄鹰骏马相伴。”
胡伦看着他也是叹了口气,心中暗道:“这颉斌确实是个难得的真朋友,自己有求直接从草原赶赴来了咸阳。不过这心思还是单纯了些。”
胡伦想到此处不禁想起了大叔,他默默叹道:“如果大叔在这里就好了,大叔不止武艺高、名声大,是个人才。关键是他说话还好听!
要是大叔在这里,以他的情商,想必能给客人伺候的明明白白的!”
而就在这时,匆忙的脚步声响起,胡伦三步并两步跑到门口,将门拉开后见一人慌忙说道:
“伦哥,沈先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