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也正是因为他,太过懂事,这才永远得不到一丝丝的宠爱,唐零榆侧目凝视着自己手臂上的伤——
她臂上的伤口传来一丝丝的微痛,这仅仅只是小伤口而已——而他!
唐零榆眼中闪过一抹心痛,他身上所背负的伤痛与责任岂止如此!她想着想着,眼眶微微有些泛红,只是有些呆呆的凝视着黎夜槿。
黎夜槿迷蒙一瞬,“你别不开心,如若你实在是想要回去……”
“不是,你们说的对,我也不希望家里人因为我的伤而担忧,这个事情最好不要告诉我娘。”唐零榆深吸一口气,打断了黎夜槿的话。
黎夜槿这才舒了一口气,神色愈发的沉稳,慎重的点了点头。
黎夜回低垂着眸子,很快收敛了眼底的无奈,面上再度展露爽朗的笑颜,“啊!要不,咱们把沐阳妹妹和月如初叫来,看这二人斗嘴吧!”
“你啊你啊,就这般不着调。”唐零榆唇边勾起一抹笑,一手敛袖,神色正然了起来,若有所思道:“恐怕事情还没完。”
黎夜槿眸色幽深,低沉道:“别担心,有我在,谁也不能害你。”
唐零榆眼底更添一抹心疼,凝视着黎夜槿——他处处要保护别人……
分明是面冷心善的人,却被万人说成面冷心硬的人,黎夜槿实在是坚强的有些让人心疼,他到底是受了多少的苦楚,才能造就如今这坚韧的心性。
“好了好了,还是不说这些事情了,等我的伤养好再说吧。”唐零榆笑眯眯的挑眉,凤眸半阖里面透出精光来,浅声道:“更何况你已经狠狠的教训了一下唐青黛,想来这个丫头,十有**不会有时间对我下手了。”
“毕竟她若是靠山都没有了的话,一切都是白搭!”唐零榆笑意更浓,凝视着自己眼前的这一座大靠山。
“小丫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将玉令放在了闻香阁中。”忽的一阵清风拂过,月如初手上执着一把象牙折扇,银丝白袍更显他神情浪荡,一晃神,他便已到了桌前,可见他轻功之了得。
黎夜回则是如若见鬼一般瞧着月如初,“咳咳咳,你什么都没有听见对吧!?”
“听见什么?”月如初面上挂着潇洒的笑意,神情肆意。
黎夜回不由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舒心道:“万事大吉!没事没事!”
“呐!玉令!”月如初从银丝袖袍之中取出晶莹剔透的玉令,递给了唐零榆,“下次可别弄丢了。”
“不会了!这可是关乎性命的大事情!”唐零榆劫后余生般笑着,单手接过那玉令,小心翼翼的挂在腰间。
黎夜槿冷冷的瞧着温柔凝视着唐零榆的月如初,“如初,你不是有要事要办吗?”
月如初感受到身后一股冷冽的气息传来,只觉得危险不已,不由纵身一条,笑的逍遥,“啊!办完了!这才来看小丫头的!”
“是这样啊,不过这玉令是?”黎夜槿眼神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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