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吧,朝阳连呈对江漓说。
江漓抬手看了看连呈,轻摇摇头“不用,这就好。
连呈见江漓的坚持不再说,对旁边的宫人吩咐道”设坐“
不到片刻,座位已安置好,江漓随意的坐在位置上,桑榆站在他身后待命。
下面的大臣现在都已知晓那坐上之人便是大皇子朝阳连漓。
有朝中老臣关心社稷出列问大皇子什么时候继位,可有具体时限,再搬出国不可一日无君的套路。
江漓为了耳朵不再受折磨当即出声“今日我来是有更重要的事情...
底下众人再次哗然这什么事情会比成为君王重要?
但他们也不敢再反驳,只打算先听听大皇子怎么说。
因为他们没有摸清大皇子的脾性,随即还是先附和。
江漓头偏向龙椅另外一边设座的朝阳连呈“朝堂之事可有议完?
他特意晚了不少时间过来,就是不想听那些朝堂的事情。
连呈摸不清江漓要干嘛但事确实已议完”无事,皇兄有事现在可当说。
江漓身子往椅子边靠了靠“今日这事要从昨晚说起,大家都知道我自小便不在这皇城,而今归来,身体自然会不适应,这阵在殿中也是静养状态,只是昨夜却有人潜入我殿中...
朝阳连呈听说忙问”是何人?可有抓住?
宫中戒备森严,如果不是相熟之人,岂会知江漓作为准新帝,日日宿在云溪殿,而非这紫宸后殿。
江漓微摇摇头微说“不知,不过那人已让我的侍女抓住,大家可否同我一起看看?
众人直言那人大胆,谁不知大皇子将为天启新帝,竟大胆到其宫殿行刺?
桑榆看态势随即退出殿外将昨夜进入云溪殿的蒙面人带进殿中。
蒙面人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渡过了一夜,没有江漓解除幻术,他将一直沉睡下去。
江漓抬手一挥,蒙面人脸上的面巾掉落,人这个时候也苏醒了。
他睁开同时看见所在的环境,预感不妙,昨夜他已被那殿中的人擒获,如今...
抬头看殿上之人,慌了慌神,他认出了江漓......那人慵懒的靠在椅子上,甚至没有抬眼看自己。
“可是你昨夜行程大皇子?”朝阳连呈先率先怒道。
行刺之人站立,往身后看了看,向是察觉的到某人的示意,回身后仰起下巴道,一副大无畏之态“我什么都不会说,要杀就杀。
”还挺傲气。连呈顿时不悦抬手就喊”稽查官,将那人带下去查办,看看是谁人背后指使。
“不用,让他说实话很简单,我只是想让他在你们面前说...”江漓看向行刺之人,江漓眼睛未眯,抬手一掌隔空一掌打在那人的额头上,那人身形一顿,脸上似有挣扎。
但嘴里的话渐渐吐了出来。
行刺之人说他叫”央“是睿王爷培养的侍从,这次他是遵睿王爷之命,夜探云溪殿为盗取一块红色碎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