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店铺的老板是不知道怎么被人坑了,才落得负债累累的地步。
后来,店铺老板娘不堪忍受债主的逼债和生活的忽然沦落,便在半夜里悄悄的自杀身亡了,店铺老板因此常病不起,没有多久,便也去世了。
就剩下一个已经成年但未娶妻的儿子,在家破人亡之后,似乎是精神有些不太正常,疯疯癫癫的。
刚开始的日子,还会跑来跟这家店铺的新老板又打又闹,最近这段时间,却是几乎消失了踪迹,反正,我是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看到那衣料铺子店主家的儿子了。”
摇了摇头,那酒馆伙计的话语中充满了遗憾和叹息之意,随手甩着搭在肩膀上的毛巾,神色之间,更多了几分古怪之意,没等顾白羽开口询问,他便又似是自言自语一般的,低声说道:
“听说,那衣料铺子的老板之所以债台高筑,就是跟现在这个酒楼的老板脱不开干系,好像是说,那酒楼的老板,一早就看中了这块地方和店铺,但是衣料铺子的老板不肯,所以,那酒楼老板就下了个什么套子让他钻之类的。
我看啊,这事儿八九不离十,要不然,衣料铺子老板家的儿子,也不会三番五次前来折腾打闹,嚷嚷着要为父母报仇雪恨什么的。”
越说越兴起,那酒馆伙计摇头叹息之意更甚,间或还夹杂着几句颇为愤愤然的反应。
“报仇雪恨?”黛眉轻挑,顾白羽越听那酒馆伙计讲,心中的想法便越发的明晰,于是进一步的追问出声,她的语气里带着似真亦假的惊讶。
“那人的手里若是真的有证据的话,为什么不去衙门报官?自己来闹事,怎么也不会成功的吧?”
“说的就是,”点了点头,那酒馆伙计看向顾白羽的目光中,满是赞同的神色。
“我们好些人,念着曾经的邻居之谊,偷偷的告诉他去报官。衙门里还真的来过好些人询问调查,但是无奈没有什么实际的证据,所以也只能是不了了之了。”
话语中的感慨之意更深,那酒馆伙计摇着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让我猜猜,你们这酒馆,是不是也被那酒楼的老板看中过?”
停顿了片刻没有说话,顾白羽对着那酒馆伙计抛出的,却是这么一句看似与方才的那些话毫不相干的话语,但却让那酒馆伙计的脸色,瞬间严肃了不少。
“这位夫人,您,您怎么知道的?”
严肃的神色之间带了几分诧异,那酒馆伙计看向顾白羽的目光中,多了几分认真之色。
“先前我夫君给你银子的时候,你就主动说过,这酒馆不卖,所以我就想,如果不是从前有人动过这酒馆的主意,你也不会随随便便的就往那个方面去想。果不其然,让我猜对了。”
唇角浮起几丝得意的笑容,顾白羽对着那目带惊诧的酒馆伙计慢条斯理的出声说道。
“夫人您果然是火眼金睛。”语气里带了几分佩服之意,那酒馆伙计笑着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