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气得失态,怒声吼道:“凌斯晏,敢做不敢当,本王瞧不起你!”
皇后厉声喝止:“放肆,太子的名讳,岂是你一个皇弟能直呼的!”
皇上咳嗽了一阵,开了口:“够了,先说说看吧,到底怎么回事?”
他扫视了一圈,苏锦刚刚已经指控了凌斯晏,至于凌斯晏和三皇子,自然都会维护自己。
他视线落到了墨染身上:“墨护卫,你来说。
你是墨家的人,父亲是御史大夫,母亲是长公主,朕信你,但你也要慎言。”
墨染跪地回话:“回陛下,前不久属下跟从太子妃逛夜市。
太子妃在夜市上买了些吃的,之后就身体不适。
属下看情况不对,就将她带来了三殿下府上,想让太医先帮忙诊治。”
皇上追问:“太子妃大晚上逛夜市,为何只有你一个侍卫陪同,连侍女都没有一个?
哪处夜市,逛了多久,买了什么,吃了哪家的东西,卖东西的那家摊贩或掌柜长什么模样,约莫多大年纪?”
墨染一时语结,吞吐说了几句,皇上就打断了他的话:“墨护卫,你自小跟从在太子身边,跟随太子习武读书。
你不擅长撒谎,也不会撒谎。朕念及你的家世,和太子亲卫的身份,暂不追究你罪责。行了,你退到一旁,不必说了。”
他再看向凌斯晏:“太子,你来说,三皇子的侍女禀报皇后,说他以府上新到了一些好茶为由,邀太子妃前来品茶,可有此事?”
凌斯晏回话:“儿臣今夜一直在书房,并不清楚太子妃离开东宫的时间,和之后的去向。”
玲珑跪下接话:“奴婢斗胆禀告陛下,晚上三皇子的侍女确实来了东宫,说请太子妃过去坐坐。
三皇子与太子殿下和太子妃自小交好,奴婢以为,这本也没什么,所以并未阻拦,其他的事情,奴婢就不清楚了。”
苏锦着急辩解:“三殿下并没有叫我过来,是太子殿下先逼我吃了药。
墨染不忍,才带我出来求医的。因为夜深医馆都关门了,所以才来了三殿下府上。”
皇上问墨染:“墨护卫,可有此事?”
墨染面上浮现痛苦神色,到底是没指认凌斯晏:“回陛下,并无此事。
属下今晚只是跟从太子妃出来逛了夜市,再来了三殿下府上。”
慕容婉儿也接话:“陛下,臣女今夜刚好也在太子殿下府上。
臣女可以作证,太子殿下今夜一直在书房,绝无太子殿下给太子妃下药一事。
三皇子的侍女来叫走太子妃时,臣女刚好也在场,也可以做作证。”
皇上面色难看:“看来,是谁都不愿说实话了。那就搜,既然有说夜市的,有说太子下毒,有说三皇子下毒的。
来人,搜查三皇子府邸,搜查东宫,再带上太子妃和墨护卫的画像,去夜市询问是否有人见过他们出现在夜市。”
涌进来的侍卫兵分三路,立刻领命离开。
皇后给玲珑使了个眼色,玲珑立刻悄悄点头,她已经将药给了一个搜查三皇子府邸的侍卫。
这一年多皇上病重,早已无力打理朝政。
皇上身边的不少人,都已经换成了皇后和凌斯晏的眼线。
凌斯晏抬指按压眉心,片刻后,看向苏锦:“太子妃,到孤这里来,不要再胡闹。”
苏锦通红着眼睛看向他:“三殿下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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