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吴氏准备晚饭,也把林羡那份做了进去。
林羡没与窦家人假客套,想到自己怕是无力支付诊金,主动与窦少东家道:“我身上的银子所剩无几,今天用了你们不少药材,也麻烦你们许多,作为抵扣诊金的酬劳,你还想学什么,只要我知道,我都会告诉你。”
窦少东家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一个大馅饼狠狠砸中。
以致于他许久都没反应过来。
吴氏先看不下去,一推傻儿子,又向林羡赔不是:“这孩子从小笨,您别跟他计较。”
“您,您真的肯教我?!”窦少东家回过神,一脸的受宠若惊。
林羡点了头:“就像教你治惊风之症,其它的疑难杂症,我告诉你的疗法,不说绝对治愈病症,至少会比现有的方子有效果。”
“那我想跟您学针灸之术。”
窦少东家鼓足勇气,才提出自己的要求。
在他心目中,林羡已然是针灸高手。
先前林羡才指点他两句,他便能稳定急惊风患者的病情,倘若林羡亲自出手,天下恐怕就没她治不住的病了!
对上窦少东家殷切崇拜的眼神,林羡没托大,而是实话实说:“我不懂针灸之术,也不会望闻问切,我知道的,只有部分病症的详细治疗方法。”
窦少东家怔忡:“您这么厉害,怎么会……”
一旁的吴氏也流露出讶色。
会治惊风之症的高人,怎么还能不懂医术?
林羡看窦家人只是诧异于她的不寻常,并未觉得她在寻借口推脱,这才继续往下说:“我家中有位已逝长辈是医者,家里多医学藏书,我闲来无事看得多了,也就知道一些病症的治法。”
这个解释,给窦家母子解了惑。
这时,那边床榻上,传来孩子的咳嗽声。
林羡快步过去,摸了摸沈大毛额头,确定孩子已退烧,也是松一口气。
沈大毛醒来,看到烛光下的林羡,以为是自己出现幻觉,用力眨巴了下眼睛,再抬起小手揉揉眼皮,结果,黄大仙还在他面前。
“你不是走了吗?”
小家伙的声音,还带着病气。
林羡瞅着他挽唇一笑:“是走了,不过又回来了。”
翌日,胡大夫在百草堂给病人问诊把脉。
得知回春堂还没把骗子赶走,他擦着手冷笑:“竖子无知!真当惊风之症是普通的头痛脑热!我今日也把话放这儿,若他们真能治好那孩子,我这头就挂去回春堂门口,天天给他们当球踢!”
话刚说完,一个学徒匆匆跑入内。
他指着回春堂方向,气喘呼呼:“治好了!那孩子的急惊风治好了!”
胡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