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问的别问,以后你会知道的。记住,千万别露出马脚来,还是跟往常一样,该吃吃,该睡睡,听懂了吗?”
“嗯,我懂,我懂。”阿辉眼里闪烁着光芒。
傅星瀚回到牢房里之后,悄悄地把手帕包拿了出来,看了看凌云鹏给他准备的这份特制的食物,那一坨黑乎乎的,外面用饭米粒裹住的东西有小孩拳头般大小,摸上去还挺软乎的。
“哇,什么东西这么香啊,好像是红烧肉的味道。“同牢房的室友鼻子很灵。
“不像是红烧肉的味道,我怎么闻到的是一股香水的味道。“另一位室友说道。
傅星瀚连忙把这玩意儿用手帕抱住,然后塞进裤兜里。
晚上,傅星瀚兴奋得难以入眠,他感觉自己像只金丝雀一般,即将飞出牢笼。
同样兴奋得难以入睡的还有阿辉,没想到,自己明天就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了,他阿辉又能重获自由了,可以到南京路上饱餐一顿,他这个神偷王子又能过上自由自在的日子了。
天边露出了一丝光亮,新的一天就要开始了,犯人们跟平日里一样,每天重复着单调枯燥的牢狱生活。起床,叠被,洗漱,出操,吃早饭,上工,放风,吃午饭,休息,上工,吃晚饭,睡觉,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但今天,会有所不同。
傅星瀚出操回来之后,便从裤兜里掏出手帕包,取出那块黑乎乎的东西,趁人不备,放入嘴里,硬生生地给吞了下去。然后静静地等待着生理上的变化。
吃完早餐之后,大家都去上工了,凌云鹏和阿辉交换了一下眼神,随后大家若无其事地来到各自的劳动岗位。
“范医生,我来了。“
“哦,小凌啊,你过来,让我看看你的手。“范医生热情地招呼凌云鹏。
凌云鹏走了过去,范医生把绑带拆了:“嗯,没问题了,我再给你涂点药就好了,今天不用绑绷带了。“
说完,范医生耐心地给凌云鹏上药。
忽然,有两个犯人抬着一个大声叫唤,冷汗直冒,痛得全身蜷缩起来的犯人进来了。
凌云鹏一看,果然是傅星瀚,只见他满脸痛苦不已,正向他投射出怨恨的目光。凌云鹏能感受到这种痛苦不是傅星瀚的演技出神入化,而是他的切身感受。
“大夫,你给看看吧,这人一早就在嚷嚷肚子疼,现在是越来越厉害了,痛得都直不起腰来了。“两个犯人在向范医生叙述傅星瀚的病况。
“来,你们把他抬到病床上去,让我检查一下。“范医生嘱咐道。
傅星瀚被抬到了病床上,范医生走过去,按了按他的腹部,傅星瀚立刻惨叫起来,随后不停地呻吟,然后又滚到地上,满地打滚,又过了会儿,傅星瀚屎尿满地,臭气熏天。大家连忙捂住口鼻。傅星瀚有苦难言,恨恨地瞪视着凌云鹏。
“范医生,这人是不是得了绞肠痧呀?我听人说,这种病是会痛死人的。“凌云鹏见状,对范医生叫嚷起来。
范医生也吃不准:“看样子有点像,这病我可没本事治,要不打个电话叫监狱医院的张大夫过来看看,他经验比我足。“
范医生说完,要去打电话,这可出乎了凌云鹏的意料,他是希望范医生直接将傅星瀚抬上囚车,送往圣乔治医院去救治,没想到范医生首先想到的是监狱医院的张医生,万一这个张医生觉得这个病情不严重,他能医治,用不着送出去,那他的计划可就前功尽弃了,所以他必须得阻止范医生打这个电话。
范医生走到办公桌旁,拿起电话:“喂,监狱医院吗,请问张大夫在吗?好的,我等着。“
范医生正着急地等着张大夫的电话,忽然,医务所的门又被撞开了,一个满脸是血的犯人被抬了进来。
“医生,快来呀,他从脚手架上摔下来了,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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