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扶摇带着随从预备前往曲如虹住处,心里对于北冥浩廷的准备颇为满意。
可谁知到了地方只见陨星雨不见曲如虹,岑峰乐呵呵的接过东西还说他们太过客气。
江腾云暗自偷偷凑近好奇送的什么,北冥扶摇行礼道:“前辈客气,我那不成器的弟弟年轻气盛不懂规矩,还请前辈恕罪。”岑峰却不甚在意说道:“行走江湖总少不得有些意外,这回也是给这丫头提个醒。你父亲如何?算起来也有数年不见了,你们三个也长大了。”北冥扶摇笑道:“父亲一切安好,还时常念叨要与前辈再战三百回合。”岑峰笑的豪爽,只道:“他这是气我当年不战而逃,没法子沐风去的突然,无缺到底是我的徒弟我也不能不管。他当年年岁不大,又有人捏着孝期不许他即可继位,这江湖上多的是多管闲事的。”北冥扶摇笑道:“前辈说的是,父亲也知道中原突生变故。只不过这个约定,可是至今未忘。”岑峰道:“好!如今无缺余恨都已安定,我这个徒儿省心。两个孩子倒也安分,是时候去赴约了。”江腾云连忙道:“父亲能否带孩儿一同?孩儿也想一见北冥前辈风采。”岑峰嫌弃一撇道:“他家的孩子个个有本事,你去做什么?给你老子丢脸。”说着一怼江腾云的脑袋道:“老实待着吧!”江腾云揉着额头颇为委屈,北冥扶摇笑道:“此回未曾领略江公子武艺也是遗憾,若有机会还请江公子前往逍遥门一同切磋武艺,海外景色不同中原想来江公子不会感到无趣。”江腾云笑道:“多谢北冥姑娘,对了我适才见如虹上山了不如一同过去?”又低声凑近北冥扶摇说道:“跟我爹一起有什么意思,就会唬人。当年绝对是觉得自己打不过才跑的……诶诶欸!爹,我错了错了!”岑峰揪着江腾云的耳朵说道:“你跟人家好好学学,别终日里游手好闲就会说人闲话。星雨,你跟着一起过去,也就你能找到那丫头。”北冥扶摇却道:“前辈,这怕是不妥。”岑峰却道:“有什么妥不妥?跟我这个老头子有什么好说的,你们年轻人还是多聚聚。”陨星雨端正行礼道:“是,师父。”江腾云却装模作样行了个礼怪笑道:“遵命!”岑峰作势又要打他,谁知江腾云快步出了门对北冥扶摇侍从道:“几位兄弟辛苦,劳烦多等一会儿,歇歇脚。来人!上茶!”杜若不敢应声抬眼去看北冥扶摇,见北冥扶摇点头才回礼道:“多谢江公子。”才让身后几人放松下来,随着下去休息。
陨星雨在前面领路道:“如虹平日里就喜欢往人迹罕至的地方去,北冥小姐小心脚下。少不得有些阻碍。”北冥扶摇倒也不介怀,抬脚踢起衣摆。
淡然自若一接,随后掖进腰封中道:“曲径通幽处,要寻清净自然是要付出些代价。”江腾云道:“北冥姑娘果然洒脱,非是一般女子。难怪能与如虹谈得来。”北冥扶摇道:“哦?莫非如虹朋友不多?”江腾云道:“这几年活泼了一点,好了些。放在以前,旁人见了都要害怕哪里愿意接近?呦!爬的还挺高。”说着指向前方一抹白衣,北冥扶摇正要笑着迎过去,却见曲如虹似乎是被人缠斗。
立刻飞身上山,江腾云正要上去帮忙却被陨星雨拦下道:“无碍,如虹没用真本事。”江腾云只能看见两个缠斗的身影,对陨星雨道:“厉害啊师兄,这都看得清楚?”陨星雨摇头道:“我只是了解如虹招式罢了。就算是敌人,有北冥小姐相助不需要你我了。”北冥扶摇飞身来到缠斗之处,只见地上躺了四五个黑衣人。
曲如虹与一人在半空缠斗,另有一人坐在轮椅上看的仔细。北冥扶摇见那人身上并没有佩戴凌天阁腰牌,反而衣着细微纹路与那缠斗之人十分相似。
便开口质问道:“在凌天阁的地盘上,二位未免太过胆大妄为!”华玉澈将折扇一收,调转方向面对北冥扶摇。
曲如虹闻听她的声音,笑盈盈叫了一声:“北冥姐姐!”话音甫落,还不待北冥扶摇回应。
华玉澈运气于扇向北冥扶摇攻来,北冥扶摇见曲如虹与那人齐齐停下便知自己猜错了。
故而没有立刻回击,挡下一招道:“是我冒犯了,还请公子勿怪。”华玉澈却嘴角微扬并不言语,继续与北冥扶摇缠斗起来。
华玉澈虽身有残疾,可却将轮椅运用的出神入化,仿佛是身体一部分一般。
早已弥补了双腿缺憾,让人不敢小觑。北冥扶摇也来了性质,与他见招拆招。
不因女子而小觑,不因残疾而轻视。二人不把身份放在眼里,动起手来并无丝毫顾忌反倒打的格外痛快。
曲如虹看着他们二人,不禁掐腰道:“我不就是不跟他比试吗?至于拿北冥姐姐出气?”华玉青却道:“公子非是出气。”曲如虹疑惑道:“不是出气?”华玉青道:“中原武学公子多少都见过,故而观看比武时对北冥家格外好奇。只不过另外两人资质实在比不得这位北冥小姐。”自然是比不过的,北冥浩廷天赋虽好可到底是按继承人培养武学不是唯一。
北冥漩波非是嫡出有些嫡传武学学不得,本身资质也差自然也是比不得北冥扶摇。
若是见了北冥琼琳与北冥弘文,或许才可看出庶出也有资质不差之人。
曲如虹叹气道:“你们家这俩兄妹真像都是武痴,如何你那妹妹练的如何?”华玉青无奈扶额道:“曲姑娘觉得我们那小姐是专心一种武学之人吗?”曲如虹来了性质,问道:“又是谁遭殃了?”华玉青长处口气道:“独孤家。”曲如虹倒吸一口凉气道:“你们这小姐可真是个汉子,敢沾惹独孤家。我当年那个便宜师父,可都不敢回去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