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变或是有了心病,大抵也是南宫玉霖得功劳。寒霜起身行礼道:“是我考虑不周,这么多年无瑕多谢南宫家主了。”
南宫玉霖立马拦住他,让他坐下说道:“难怪总是郁郁寡欢,我不过说了几句话你就想了这么许多,难怪如今变成如此模样。我没有妹妹,也是真把无瑕当妹妹疼惜的,明月山庄当年乱成那般模样,我如何不会去管。说起来也是怪,月世伯忙了什么?竟是时常不见人,无瑕下山我便过去看看,真是清净。”
寒霜摇头道:“父亲的心思当年看不透,如今也是无法证实猜测了。”
南宫玉霖道:“莫要岔开话题,当年我既然开导得了无瑕。如今也可以拉你一把,空的事确实不该如此,但我也会尽力带她四处玩玩,哪怕来日回了曌城也不至于后悔遗憾什么。倒是你,本就伤着心病不解如何能好?”
寒霜自觉是好不了了,却也看得出今日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南宫玉霖必然放在心上。有些话他也确实早就想说却也不知该跟谁说,如今也未必不是一个好机会。
故而点头道:“玉霖对我母亲之事知道多少?”南宫玉霖一时不好接话,当年事确实乱的很。
寒霜知道他不敢好说,故而自顾自说道:“今日说了玉霖必然会帮我保密?”南宫玉霖点了点头说道:“这是自然。”
寒霜叹息一声说道:“我娘不想……还是该说她想生下的不是我。愿意留下我,不过心软罢了。”
南宫玉霖闻言一怔,虽说大概知道忘忧与谁有情,但却料不到寒霜竟会做此想,立马说道:“何故如此说?你是她的孩子。”
寒霜苦笑道:“难道玉霖不奇怪,父亲分明钟爱夫人,为何突然与我母亲有染?而我母亲又分明心有所属,两个不可能有沾惹的人如何会有孩子?”
南宫玉霖这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寒霜垂眸道:“我母亲有个丫鬟,早年被她所救一直有心报恩。看出母亲与……两厢情悦,却一直没个结果想了个下策。”
南宫玉霖闻言一顿,随即瞪大双眼而后说道:“难不成?”寒霜阖眸点头道:“一旦坐实,按月家家风不得不娶。再者,祖父分明也属意母亲。只是二叔一直不肯松口,才拖延许久。”
南宫玉霖却道:“可一般**,根本不足以对付月伯父。”寒霜点头道:“那药厉害得紧,那位姨母怕母亲不愿。甚至隐瞒了母亲,只说得了好酒让母亲与二叔同饮。”
寒霜停顿一下又道:“母亲本就时常出去明月山庄,甚至经常暂住。所以没人怀疑她什么,只是当时的二叔突然病重,母亲甚至没见到人故而无功而返。父亲似也有心事,两人本就关系不错,也时常同饮,既有好酒岂有辜负的道理。”
南宫玉霖摇摇头道:“可这非是任何人的过错,阴错阳差这是天意!自也怪不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