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的小钟奎,站在树枝上,一只手扶着树干,防止自己掉下去,另一只手握着铜铃,轻轻摇晃。”
“然而爷爷一去就是大半天,小钟奎摇晃铜铃摇得手都酸了。”
“他实在是不知道该咋办了,可爷爷临走时,分明说了‘铜铃不能停’,一旦停了,就会导致僵尸失控。”
“当时钟老爷子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就是让小钟奎站在树上,暂时牵制住这群僵尸,自己则快速把那头追着年轻女人而去的僵尸抓回来就好了。”
“他原以为不会花上太久的功夫。”
“可钟老爷子那边,事情也不顺利。”
“小钟奎在树上艰难支撑,而钟老爷子赶到的时候,发现那头僵尸已经追上了年轻女人。”
“并且,先前还活蹦乱跳的年轻女人,此刻已经化作了一具尸体——被僵尸活活啃死。”
“这样一来,钟老爷子所要对付的鬼物,可就不止是那一头僵尸了。”
“他还得将那个年轻女人的亡魂给处理掉……”
“但赶尸人虽然也懂得一些驱鬼法门,但毕竟不是专业干这个的。”
“针对僵尸的手段很多,然而针对这种鬼魂的手段并不多。”
“加上那女人死时怨气很重,女人又天生阴气足,钟老爷子在一头僵尸+一只女鬼的面前,就显得有些捉襟见肘了。”
“幸运的是,那僵尸啃死了女人后,她的亡魂化作厉鬼,反倒是跟僵尸扭打起来,将钟老爷子晾在了一边。”
“这就十分充满戏剧性了,但凡那两只鬼物先搞定钟老爷子,她俩也至少能活一个。”
“可僵尸找女人报仇,女人的亡魂,自然也找僵尸报仇。”
“并且,她的怨气比那僵尸可重多了。”
“毕竟僵尸只是被人偷了东西,但对于那只女鬼来说——他可要了她的命。”
“一鬼魂一僵尸厮杀半天下来,两败俱伤,但僵尸显然占尽下风。”
“若是活人之间的捉对厮杀,见到自己力有不逮,必然会是知道逃跑。”
“可僵尸不会,他不战至力竭,是绝不会罢休的。”
“说白了就是愣头青,非要给女鬼送人头,‘你今天不把老子杀了你别想走’这种风格。”
“最终的结果,便是僵尸死得透透的,透得连他亲妈都认不出来了。”
“而女鬼也由于伤势过重,魂飞魄散了。”
“自始至终从来都插不上手的钟老爷子,便只能是感慨一句造化弄人。”
“天晓得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竟然会死在自己的贪欲手中。”
“而那头僵尸,在体内的魂也散去后,只剩下了没有灵魂的躯壳,躯壳被搞得稀烂,并且还无法转世投胎。”
“倒是玉镯子,物归原主,被钟老爷子重新戴回了僵尸手腕上。”
“钟老爷子驾驭着僵尸急急忙忙往回赶。”
“……”
“另一头,说那小钟奎摇铃铛摇得手酸不已。”
“左手摇累了换右手,右手摇累的又换左手,双手都摇累了又换小脚丫子。”
“到了最后,浑身上下实在是没有一个敌方有力气摇铜铃了。”
“并且还不小心把铜铃给搞到地上去了!”
“这一下巨大的晃荡过后,铜铃终于陷入了安静。”
“僵尸群先是乖巧不已,然后……迎来了如狂风暴雨般的骚动。”
“二十几只僵尸被捆尸绳紧紧绑在一起,在大树底下绕着大树蹦蹦跳跳。”
“绳子被绷紧到了极致,僵尸群们的每一次蹦跳,都在挑战捆尸绳的承受力的极限。”
“捆尸绳的寿命在急剧消逝,小钟奎慌张不已,只能蹲在树枝上痛哭流涕。”
“心里一个劲地盼着爷爷赶紧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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