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被韩永钧看见了。
“永铭,你怎么了?”韩永钧自是不解。
“大哥你有所不知,我迎师叔师姑入谷时,师叔竟然还要由师姑携入谷,好像是他自己无法飞遁似的。”韩永铭如此叙述着。
“哦?还有这种奇事?”韩永钧眉头一皱,有些好奇。
“没错,不知道大哥注意道了没有,师叔身上一丝灵力波动都没有,结合这两点,我想是不是师叔受了什么伤,以至于连灵力都无法使用,这才来找师父的。”韩永铭虽然瘦弱,却十分聪慧,竟然猜到了十之七八,只是牧全没有受伤,而是中毒。
“或许吧,”韩永钧思量了一会儿,“永铭,此事我们还是不要过多揣测,一切还是待师父回来后再做定夺吧。”
同时,牧全已到了一间卧房之内,房间倒是整洁,他把下人打发走了,便独坐在一张桌前饮茶,不一会儿便嘴角一翘,笑道:“怎么,见我无法调动法力,便要如此戏弄我吗?霜儿。”
“霜儿不敢。”只见眼前淡淡雪花飘落,一个曼妙的身姿浮现,自是霜儿,她做了一个女子礼,如是说着。
“好了,你我何须如此多礼。”牧全将她扶至桌前正坐。
“这么看来公子只是法力禁锢,感应之力还是存在的!”牧霜颇为高兴地说,脸上洋溢着喜悦之情。“牧”是牧全给霜儿的赐姓,二人相随的时间长了,身为灵兽的霜儿早就跟了主人姓。
“看起来是这样没错了,”牧全点点头,道:“不过这也是麻烦的事,是我大意了,没想到那袁希还有这种毒招,不过以我的见识,至今却仍不知这是何毒。”
“是啊,霜儿身为北海雪狼,也从未知有何毒招却是单独禁锢法力的。”牧霜听了牧全的话,也一丝忧愁掠过。
顿了顿,她又道:“不过这乐正道友既被人称为医仙手,想必应该有办法解开此毒的吧。”
“但愿吧。”牧全只是淡淡说了一句,忽而眉头一挑,说道:“霜儿,你仔细和我说说,我丹田中的情况。”
“哦,当时我检查公子身体时,只见公子的各个窍穴都被一团血色红丝封住,而丹田之内跟是有无数锁链缠绕,据我分析,恐怕这些血色锁链细丝已经开始侵蚀公子的骨髓,到时公子可就与这奇毒共托生死了!”牧霜脸色有些难看地说道。
不过牧全听闻此话虽然脸色并不好看,却仍旧一副沉稳的模样:“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时牧霜才建议道:“霜儿只是觉得可以以我的冰雪之力暂时延缓此毒的侵蚀,为公子尽一些绵薄之力。”
“倒是个缓兵之计,姑且一试吧。”牧全点点头道。
牧霜见此,面露喜色,当即只手弹出几道淡蓝色灵力,打入牧全体内,一开始还脸色平静,渐渐地开始皱眉,小半个时辰之后,牧霜停止了施法。
“看来是失败了呢!”牧全倒是沉得住气,在他认为情况本就是如此,看来颇有些棘手了。
“霜儿无能没想到那些红丝竟能侵蚀我的冰灵力,看来外人灌注灵力是行不通了。”牧霜可能是因为没能帮上忙,有些丧气了。
“无妨,看来只能寄希望与乐正道友了。”牧全顿了顿,又道:“你且回屋吧,我这里不需要你服侍了,也免得这两兄弟看出什么破绽来。”
“霜儿还是留在公子身边的好,至于那屋内,留一幻象便可,他二人修为不高,想来也无法发现的。”牧霜踌躇了一会儿,还是不太放心牧全,毕竟他已没了法力,正是他最危急之时,自己必须无时无刻留在他身边保护他。
牧全没有多说,自顾自地卧床休息了,此时他没了法力,自然不能想从前那般不眠不休了。
而牧霜见此,挥手布了些禁制,而后则在一旁打坐了,此时还是小心为妙。他二人虽是主仆关系,牧霜倒是大都被置于灵兽镯中,也没什么男女之间的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