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邢和李涵也到了驿馆之处。
“好了,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暂且先到万仪宗附近的一处据点,你们意下如何?”姜邢说着,看想了狄李二人,虽说是询问,语气却没有丝毫商量的意思。
“全凭前辈吩咐。”李涵抢先答道。如今他的这副模样,像极了臣服姜邢,他知道这些师妹中有不少是念百毒堂的师门恩情的,如果他和狄青豪二人中非要有一个师门“叛徒”的话,还是自己来比较好。
“嗯,那即刻出发吧。”姜邢颇有深意地看了看李涵,点点头道。
……
啸安城,是一座修士云集的大城。不过此城现在守卫森严,平日里是不会如此,只不过由于魔袭,此城的守卫力量增加了不少,巡逻的队伍越发的多了起来,整座城市都充满了肃穆压抑的气息。毕竟啸安城是天符门的势力范围,还是属于正道一方的。
啸安城东门处,许多奇装异服的修士正在进进出出,不过速度却是非常之慢,因为进城与出城的两个队伍都在有序排队,依次进入一个蓝色光幕,大部分的修士进入其中光幕都会发出阵阵白色亮光。
但也有特别情况,入城队伍中一个戴斗笠的中年男子走入光幕时,蓝色光幕却泛起黑光,不过瞬息,十几个身穿黑色盔甲的城门的修士迅速围了过来,欲动手拿人。
斗笠男子见状,面露难色,只手正要往储物袋上伸,却见其中一个守城卫兵甩出一道灰色锁链,斗笠男子慌乱中取出一柄长刀,双手一凝欲劈开锁链,却见那卫兵双手掐诀,锁链急速旋转,速度相比之前快上五分,将斗笠男子连刀带人紧紧勒住,几息过后其便没了气力,放弃了挣扎。
不过片刻时间,斗笠人便被拿下,几个盔甲卫兵将此人带下去。此时,恰巧城中飞来一个身着银色盔甲的年轻男子,一看就是身居要职的样子。
银甲男子轻轻地落在那名使用锁链的黑甲卫兵身旁,颇为赞赏地说道:“方勤,又捉到了一个?”
“没错,林执事,这才两天,就抓了十七八个了,我可好久没有这么威风过了,这上头给的伏魔锁链可真厉害!”黑甲卫兵叫方勤,其咧嘴笑道。
“瞧你这样,可别高兴过头了啊,幽元山可是奇云山脉中除阴鸣渊外魔气最重之地,来这么多魔人十分正常,往后更多,可得给我好好守着,一个也不能放过!”银甲男子严肃道。其名为林靳歌,乃是天符门内门弟子。啸安城最近的守卫工作便是由其师父主持,他对此更不敢大意。因为啸安城是前往幽元山的必经之地,所以近来对魔人的盘查极为严格。
“那是,兄弟们这些天可累坏了,一点都不敢马虎。”方勤诉苦道。
“放心,待此次魔袭过后,我便带你们去百酒峰走一遭,你这嗜酒的脾性什么时候能改!”林靳歌叹息一声,他就知道方勤好这一口,虽然自己对酒并无感,但也不会拒绝百酒峰的好东西。
“嗨,还不是百酒峰的味儿太美了嘛!”方勤呵呵一声,如此说道。
而同一时间,排队的修士们便开始七嘴八舌地交流了起来。
“哼,这些魔道中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啸安城也是说进就进,说走就走的?”其中一个长脸大汉面露不屑,先声道。
“那是,听说方才那黑甲卫兵手中的便是伏魔锁链,对魔道中人极为克制,若不是境界高于施术者一大截,或者有什么奇门异术,碰上便必败无疑。”另一素装中年男子也接着话茬道。
“我来这啸安城也有个十几年了,怎么之前未见此宝?”一个矮个青年发出疑问。
“这种宝物怎是平日里见得着的?若不是魔袭降临,我等怎能见此场景!”先前那素装男子又道。
“几位说的不错,不过据我观察,每队卫兵中便有一人持有那伏魔锁链,大都是小队中的佼佼者,但细细看来却无法感应到是哪位持有此宝。”又一淡妆女子开口道。
“一个队伍中便有一件伏魔锁链,这可真是大手笔啊,可此次魔袭声势并不大,如此便有些小题大做了吧。”长脸大汉面露讶色。
“这可不是什么小题大做,只是规矩而已,历来的数次魔袭便是如此的,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淡妆女子道。
“硬要说的话,应该是从数万年前的正魔大战……”素装男子手衬下巴,思考着,说道。
但未等他说完,一声震慑心神的话语便在其心头响起:“七嘴八舌的话就此打住,要开茶话会的话我倒可以给诸位在羁押室安排几个位置。”
素装男子听闻此语,直冒冷汗,那一瞬间,心神的震慑令其大吃一惊,抬头一看,银甲卫兵林靳歌便直直得望向这边。再环顾四周,原来周围的人群全都是他这番表情,看来先前那些话语大家都收到了,不是冲自己来的,想到这里,其便送了一口气。也是,这些修士大都是真丹境修为,哪里顶得住林靳歌的震慑。传闻这位浮阳上人的坐下弟子林靳歌修为已至凝神境巅峰,可谓是前途无量啊。
经此一事,进出城的队伍都安静了下来,林靳哥满意地点了点头,眼神却不自觉望向一个戴着斗笠的黑衣男子,方才那一招不过是在群体传音中加了写震慑心神的力量,却也足够对付这些人。不过这个斗笠男子却只是眉头一皱,身形稍滞片刻便恢复了,不得不令其另眼相看。但身为修士,有什么特别之处,或是隐藏修为都是正常的,不足为怪。想到这里,林靳歌望向别处,不再理会那人。
斗笠男子自然也感觉到了林靳歌目光的转移,也松了口气。不过是下意识用魔功稳住心神,便被如此注意到了,但幸好没被发现。
而其身旁一个矮一些的身影蓦然抬起头顶的斗笠,露出少年的面容,其望着斗笠男子,面露冷色,传音道:“闵道友做事可太不小心了,我们费了这么大的劲,可不要在道友这儿功亏一篑了!”
“刘兄莫要怪罪,是在下一时大意罢了。”斗笠男子稍显歉意,同样传音道。
“最好如此。”那少年传音道。
“不过,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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