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湘灵气得没了理智,也不管什么面子不面子了,只想让萧茗悠去死。
江云骓黑了脸,厉声喝道:“李湘灵,是你伤人在先,你不要在这儿胡说八道!”
“是她自己故意跌倒装可怜,我什么时候伤她了?”李湘灵大声反驳,第一回被冤枉,看江云骓的眼神带了怨恨,“她自己做过什么心里清楚,她就是个耐不住寂寞的荡妇,皇叔现在尸骨未寒,她却想爬上别的男人的床,应该被天打雷劈!”
“荡妇”二字刺痛江云骓,他忍不住又想打李湘灵,被江云飞拦下。
李湘灵连忙躲到江云飞背后,愤怒的吼道:“没有做过的事我是绝对不会认的,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人打过,你越是要护着她,我就越不会放过她!”
江云骓受着伤,根本挣脱不开江云飞的钳制,气得不行,萧茗悠这个时候上前,柔柔弱弱的说:“是我对手下的婢子管束无方才会造成这么大的误会,湘灵要如何打我骂我都可以,但我对王爷是真心的,便是余生都要与青灯古佛为伴,也绝不会背叛王爷!”
萧茗悠说着落下泪来。
她虽然憔悴不已,落泪的样子却是极美的。
江云骓看得心疼不已,江云飞却不为所动,问出关键:“李小姐方才到底有没有动手推齐王妃?”
萧茗悠并不正面回答,飞快地看了李湘灵一眼,随后往江云骓身后躲了躲,含含糊糊的说:“我昨晚没睡好,今日一直浑浑噩噩的,方才太混乱,记不清楚了,应该就是湘灵说的那样吧。”
萧茗悠的语气很不肯定,像是自我怀疑,又像是太过害怕,不敢说出真相。
江云飞又看向江云骓问:“你到的时候,可有听到齐王妃发出惊叫?”
本来之前好好的,江云飞一来,李湘灵就咬死萧茗悠不放了,江云骓心里不满极了,横了江云飞一眼,拒绝配合:“江校尉不是手眼通天吗,还问我做什么?”
江云飞拔高声音:“江云骓,本官在问你话,事关皇室颜面,你可是想去大理寺天牢回答这些问题?”
进大理寺天牢的基本都是死囚,很少有人能活着出来,江云骓就算有自信能扛住,萧茗悠也是扛不住的。
江云骓咬咬牙,强忍着怒火说:“回江校尉,我到的时候,的确听到齐王妃叫了一声。”
“你听到齐王妃的叫声时,她是站着的还是已经被人推倒了?”
“站着的。”
江云骓答的毫不犹豫,答完眉头却死死的皱起。
萧茗悠是惊叫完才跌坐在地的,如果她是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李湘灵推倒,惊叫声应该是在跌倒的过程中发出来的,她提前发出惊叫,说明她已经知道李湘灵要推她,按照常理,她应该是有时间躲开的。
李湘灵不知道江云骓在想什么,见他神情不对,连忙说:“她就是故意叫了一声吸引别人的注意力然后摔倒的,我根本碰都没有碰到她!”
李湘灵说完看向花容:“这个女人看着娇弱可怜,其实心肠最歹毒,上次要不是她故意派丫鬟跟我说阿骓哥哥烤了红薯给你吃,我也不会把你丢进水潭逼你吃烤焦的红薯,你应该知道她有多坏吧?”
江云骓和江云飞同时看向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