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了联系,确定了位置。而且据说这个位置还非常有利于救援,应该能够顺利出来。而大长老和星纱也都一致认为,陈太元若是活捉了沈月如之后,不会贸然将沈月如杀掉的,所以沈月如也将会一起逃生出来吧。
又过了几天,新的情报传来——陈太元等人从北高国鉴北省的那座山中成功脱险!不仅如此,而且还带出来了猎人公司的大批人马。只不过那些人一出来就被控制了,其中还包括一个大名鼎鼎的人物“煞星”。
果然和陈太元一起获救了,大长老和星纱都松了口气。虽然沈月如和她们两个的关系稍远一层(大长老是星纱的亲师叔,而沈月如算是堂师叔),但毕竟现在门派人数凋零,大家都显得非常亲近。每损失任何一个强大的战斗力,都将是妙真宗的一大损失。
“看来你对陈太元还是比较了解的,他果然没杀了你月如师叔。”大长老说,忽然又摇了摇头,“可你对他的性格这么了解了,怎么还三番五次栽在他的手里?”
“哪壶不开提哪壶!”星纱有点不开心地扭过头去。这段时期以来,但凡大长老说起陈太元和星纱之间的事情,星纱都觉得面子挂不住。
而且在妙真宗这个长幼分明、辈分森严的宗门之中,像星纱这样对待师叔的已经算是有点大逆不道了。想想沈月如见到沈燕然的时候,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场景?
大长老喟然叹道:“没办法啊,既然他活着出来了,你总要再去见一见他的。要不然,你就等着功力全废了。其实原本冰清玉洁之时功力全废也就罢了,可你明明都把姑娘家的身子送了出去,要是还捞不回点好处,那岂不是太吃亏了?”
“去你的,总觉得你在说我的风凉话。”星纱恶狠狠地瞪了师叔一眼。
大长老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优雅地点燃了一根香烟:“对于大人的任何安排,小孩子都会本能地觉得是对她的管教,孩子的叛逆心理罢了,懒得跟你争辩。”
“我不是小孩子了!”星纱气哼哼地扭过头去。
大长老笑了笑,道:“小孩子最喜欢说你这句话。”
星纱一头黑线。
大长老则笑道:“好了,不跟你扯了。现在呢给你一个机会,能够再次接近陈太元。依照他的那个性子,我想她会帮你把咱们功法里的这点缺憾给弥补上的。至于以后是否愿意和他在一起,我不约束你,凭你自己的喜好。但是有一点你得保证——咱们只要倒插门女婿,不会把闺女嫁出去。”
“啊?”星纱愣了愣。
大长老则解释说:“你俩要在一起也行,那得让他确定为咱们效力。我和师姐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培养成了这样的高手,却白白送给人家当媳妇吗?我可不会做这种亏本的生意。而且你也要知道,你是我们妙真宗下一任的掌门人。你月如师叔可以选择退出江湖,但你不行,因为你肩上还有复兴宗门的担子。所以当初对你任性的暴露自己的真容,师叔才会有些生气。”
星纱似乎听烦了这些说教般的话语,捂着耳朵摇头:“宗门宗门,凭什么让我去复兴它。万事万物有消有长有生有死,多少宗门都已经湮灭在历史之中,咱们顺其自然不行吗?听你说这个就头疼。”
大长老似乎有点幽怨,可能是在叹息为啥师姐就收了这么一个倔强的弟子,而大长老本人又因为事务繁忙而无法教授弟子。以至于他们这个宗门嫡系一派,竟然只有星纱这一个可堪造就之人。
改弦更张,再培养一个?那得多少年。而且大长老也挺喜欢星纱,觉得很像年轻时候的自己。那时候的她也是这么的任性叛逆,欺负师姐气死师父,可谓是妙真宗难得一见的刺头。而现在,星纱多像当年的她啊,只是叛逆的程度稍轻一点罢了。
大长老叹道:“知道你不喜说教,但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去吧,我会派你那里,你终究会和陈太元见面的。”
而星纱则有些疑神疑鬼,带着狐疑的目光盯着大长老:“可是我总觉得,你怎么这么想让我和陈太元在一起呢?还有当初的剑舞,你也很在意,似乎牵扯到玄真门的事情你都会很用心。你,不会又哄着我做什么对你有好处的事情吧?”
大长老:“因为玄真门和咱们妙真宗渊源颇深。”
“净是废话,我当然知道了。”星纱觉得这解释太敷衍了事,“你要是不说清楚点,我就不去。”
大长老想了想,说:“太重要的信息,只有掌门才能掌握。将来我会和盘告诉你,但现在你还没这个资格知道。不过为了满足你的好奇心,我可以透露一点消息给你。这不仅牵扯到你我以及陈太元、剑舞,甚至牵扯到许多你意想不到之人。事关重大,你听话自然是没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