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百分百的支持北哥这位护主。
其实她有点不解为何北哥一定要搞陈太傅,琢磨了一会,觉着人在某些时候不能太自恋。
于是果断把为了她理由给划掉,归结到了想震慑与北铎不清不楚的陈峡上。
两人沉默了一会子,白欢想到这些天北哥与她越来越好的友情,忍不住蠢蠢欲动:“北哥,你看今儿的乌云多黑,像不像一颗黑色的小石头?”
意料之中的冷眼袭来,接着无情三连:“听不懂,不知道,没见过。”
“……”得,攻略革命还得继续。
……
那份罢免的名单一出,中书省与门下省几位笔都提不动的老臣,在左相的劝慰下,平复想跪地三天求皇上收回旨意的怒火,接连办了离职手续。
北铎一脉就不怎么顺利了,哭天抢地、磨磨蹭蹭了好几天,已被北泠洗脑的北政此次态度无比坚决,挣扎无果,只得脱了乌纱帽。
自北泠上朝以来,北铎先丢失气候司,又丢了左相控制权,最后损失二十多位官职不轻不重的犬马,十多年的权利巅峰中,从未有过如此大败笔。
自是气急,但这些加起来都没钦天监半分重要,只要掌握新钦天监的控制权,皇族谁人都可被他玩与股掌。
更加具体一些,他要重开钦天监的目的,就是为了北泠。
站在云端的保护神被百姓捧着供奉着,无论如何筹谋都无法将他拉入泥潭,但有“天意”降临便不同了。
试想,人若因他而死,国若因他而难,一个带给百姓不详的“瘟神”,还会再被捧着供着?
不,当信仰破碎,当初受到的尊敬有多重,反噬效应便会有多厉害。
为了煽动百姓到达让他们去“弑神”的目的,北铎这段时日可谓是煞费苦心。
光对新钦天监的提议就写了四五十份折子;破天荒头一次领头赈灾;为了不让北泠借犬马开刀,难得的吩咐犬马没有搅弄风云。
他就如一个真正赤心报国的右相那般,大事小事事无巨细、废寝忘食地为北政分忧。
北政将同父异母皇弟的所作所为都看在眼里,但那些让他觉欣慰的一件件,远没有同父同母的手足的一句“想要钦天监”来的震慑力大。
北泠从未问北政要过什么恩,就是这份默默付出让北政愧疚极了。
因此在听到他十分坚定地想要钦天监时,无论如何也无法拒绝他第一次的恳求。
十月十九朝堂,两王争斗终有了结果。
钦天监在三天后正式重开,监长御贤亲王,其监中人手由御贤亲王自主选定。
皇帝的话一落,朝堂掉针可闻了三秒,随即沸水般的“吾皇圣明”,一下一下冲击着北铎温文尔雅的假皮。
只几个瞬息被撕的粉碎,眸子里盛着的阴郁怒火,看的北政不寒而栗,他侧过头,再一次采用逃避做法,只当粱王被他伤透了心。
争了大半个月,结果一落,陛下金口一开,从粱王默不作声上来看,说明这事断没了斡旋的余地。
北铎一脉也不再多费口舌去争抢,寒着心唏嘘,果真在陛下心里御贤亲王永远胜粱王一筹。
北政不忍粱王被他拂面子,默了会后,当众宣布筹集完毕的赈灾银两,在下个月初一由粱王下方各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