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存挑挑眉,有些嘲讽又恨铁不成钢的笑着看着狐狸那张俊美风流的脸,而此刻因为生气羞恼变得有些扭曲,
“我使诈?我使什么诈了,投毒?暗器?还是别什么?”
“且别说我没有使诈!就是使了又如何,自古战场上兵不厌诈!你输了就是输了!我们七星堂不是善堂,不是讲理的地方,谁拳头强谁有理,你难道现在才知道吗?”
心里不禁又加了一句,不知上进,整日就知道在女人的身上找存在感,这次我也帮不了你了!
狐狸被禄存给怼得只能举着食指,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好!好!我认输行了吧!”
说完弯腰低头将自己的玉刀扇捡起来,又是羞愧,又是气急败坏的回了自己的位置!
到了,一屁股坐到垫子上,端起几上的一杯酒一饮而尽,将酒杯“啪”的一下放到几上!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以前他跟禄存他们偶尔还能打个平手,怎么这次这么快就败了!
狐狸摸摸自己还有点酸麻无力的胳膊,想想刚才就是因为禄存的那一按压,他就没有力气了!
难道他又学了什么了不得的功夫吗?
还是自己真的生病了,最近夜里偷换时,总是到关键时刻就不行了!
难道自己……?
禄存略带得意的笑着,看狐狸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挺直后背,整理了一下衣摆,拱手继续说到,
“各位!帮主说了,谁想挑战她,今日都可!她不会拒绝!”
“不过伤了残了!后果自负!”
此话一出,四周一片后知后觉的惊恐声,帮里四年以上的老人,包括各位堂主都回想起上次帮主竞选的场景!
怎是一个惨字了得!
禄存嘴角一咧,也想起了自己上次被帮主五招之内踢下了擂台,在床上躺了十天!
“下面请文曲堂挑战堂主之位的人上场!”
文曲堂的堂主陆傲寒,二十三岁,是花阴爷爷奶奶的老来子,也是陆家长得最逆天的人了!
若说花阴的爹爹偏向硬朗刚毅,那陆傲寒便是雌雄难辨的倾世容颜。
一双修长的眼睛很是灵动漂亮,尖而细眼角,扇形的双眼皮窄而精致,笑起来时眼底一条细细的卧蚕,眼尾是上挑的,眼波流转风情无限,将他所有的情愫都蕴含在这抹上挑的弧度里了!
鼻梁挺直,唇形优美!
五官精致便罢了,偏偏身体挺拔修长,腰身又精瘦有力!
整个人便是最完美的比例存在的!
花阴最是嫉妒自己的小叔叔,觉得爷爷奶奶是拿尺子量着最完美的尺寸让他出生的,对他唯一的评价就是,我小叔叔若是一展笑颜,那这世间便不分男女了!
所以陆傲寒从来都没有展颜一笑,对谁都是淡淡的!
只见陆傲寒从几后缓缓站起来,一身酒红色的束腰直缀衣衫垂到脚踝处,乌黑的长发被一只白玉簪束在头顶,身后披散的长发直及腰际!
手里握着一根约摸二尺左右的,比大拇指略微粗一些的黑色的管儿,像一根笛子,却没有洞!
这是他的武器叫,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