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堂里灯火通明,左中书坐在上首,曾小鱼陪在左侧,右边是一头雾水的顾飞龙,魏得柱等人顶盔贯甲站在两旁,俨然一副公堂的样子。
顾顺儿被两个身强体壮的女侍“搀扶”着走了进来。
一见这种阵势,顾顺儿顿时慌乱起来,不过当她看到一脸泰然的曾小鱼时,脸上露出了笑容。“跪下!”一声暴喝传来,把她吓了一跳,不过上面坐的那位是谁,从刑场上下来的她不可能不知道。
顾顺儿乖巧地跪下,俏声道,“民女顾顺儿,叩见太子爷!”
左中书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顾顺儿,你和姜奉是什么关系?”
顾顺儿神色一变,挤出两滴眼泪悲声道,“回太子爷,民女本不愿嫁与姓姜的,奈何姜家势大,他对民女用强,占了民女身子,民女是被迫的呀!”说着便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左中书皱眉问道,“如此说来,你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
顾顺儿呆了呆低头不语。
“用强?还占了你的身子?”左中书看向顾飞龙,“庄主,我怎么听人说姜奉常年在外行军,伤了子孙根,不能人道,大小姐破身之事是何人所为呢?”
顾飞龙愣了好一会儿,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顾顺儿忽然一指曾小鱼说道,“是他!”
嗯?曾小鱼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大小姐,你可不能胡说八道啊,我什么时候跟你有那事了?”
顾顺儿咬牙道,“太子明鉴,我父与他父亲有过指腹为婚的约定,他到我家后见我美貎,便强行骗去了我的身子……”她又呜呜哭了起来,“我不忍家门受辱,一直没有提起此事,请太子为民女做主!”
左中书沉吟半晌向顾飞龙问道,“庄主,你明知姜奉不是男人,还仍然把女儿嫁给他,就是因为这件事吗?”
“冤枉啊!”曾小鱼起身跪倒,“太子,绝无此事!”
左中书摆摆手,“你先起来,如果顾家真是因为这件事和姜奉扯上关系的,顾家就算被迫,罪责就轻多了。”
顾飞龙眼中含泪,仰天长叹,“太子,小女所言句句属实。不过我并没有责怪过小鱼,毕竟都是年轻人,一时把持不住也在情理之中。只不过……顺儿再也不肯履行婚约,被逼无奈,我才不得不让小女虞儿代姐姐履约,个中缘由不足为外人道也,请太子原谅小鱼之错,不要追究了。”
左中书沉思半晌问道,“顾顺儿,既然是被迫,那倒也情有可原。你把经过写下来,签字画押,姜奉谋反连坐就与顾家无关了。”
取过纸笔,顾顺儿刷刷点点很快写完,左中书拿过来看了一眼让她按上手印,“起来吧!”
顾顺儿起身,得意地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曾小鱼。
顾飞龙起身深鞠一躬说道,“太子,在下有个不情之请,此事牵连甚广,小女顺儿之事已经天下皆知,草民请太子作主,允准顺儿嫁与曾小鱼为妻!”
左中书看向曾小鱼,“小鱼,你与二小姐已经是夫妻,但是还没有夫妻之实,你与大小姐虽然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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