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一件外套冲了出去。
她手里死死的攥着医院的地址,一脸的严肃,出门时赞弘人惊讶地望着泽尔达。
泽尔达看着秒钟在滴滴答答地走着,不由得心跳加,来回在花予佩的房间门外踱步,犹豫进去后该说些什么,时而挠着头,时而靠在墙壁上,时而托着下巴在椅子上沉思,可总也想不出合适的什么话对花予佩讲。想想她已经来了,总还是要面对花予佩的,站在房间门外,清了清嗓子,轻轻地敲了几下门。
在没有听到任何动静后,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病床上的花予佩立刻进入到了泽尔达的视线中。泽尔达忍不住捂住嘴,泪水从指缝间流淌。花予佩身体多处骨折,脖子上有固定装置,肩膀上和胳膊上有绷带和夹板固定,脚踝上打有厚厚的石膏,她一步步靠近花予佩,可又感到害怕。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错造成的,一想到她的错又停了下来,不敢再靠近花予佩。
她站在仅距离病床一步距离的地方凝视着花予佩熟睡中的面容,平静的尽情流着眼泪。泽尔达坐在旁边的椅子里,将头深深的埋在两膝之间,抽噎声吵醒了花予佩,她慢慢地睁开眼睛,她转过去向泽尔达嫣然一笑。
花予佩与其说是看见了泽尔达,不如说是感觉到了。
泽尔达沉默不语,花予佩知道泽尔达是理解她的意思的。
花予佩终于缓缓的说道,“你好!”
“嗨!我知道你想甩了我,但也用不着这么大手笔吧?”泽尔达故装作板着脸生气的样子。
花予佩笑了,“不要笑我!好吗?”
泽尔达站在花予佩的床前,“怎么能呢?是我让你伤心了才对,原谅我好吗?”泽尔达的眼眶里全是泪水打着转儿,“你知道,我并不想伤害你,你打我一顿,骂我一顿都好!”花予佩看着泽尔达稍稍点了一下头。
“你知道,你这样做和杀了我一样没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伤在你身,痛在我心!”泽尔达讲得很认真,花予佩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才好。
“我想喝水!”
泽尔达急忙看了眼桌上一个带吸管的杯子,拿到了花予佩面前,小心的将吸管放进花予佩的嘴里。泽尔达脸红了,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我不是一个你所认为的好人,当有一天你真正了解了我,也许想要杀了我也说不定,你是个好姑娘,全都是我的错,原谅我好吗?”
花予佩深情地望着泽尔达,“也许你怕刺伤我的感情!”
泽尔达微微一笑,“你会找到一个比我优秀得多的男生。我保证,因为你是天底下最善良,最可爱的姑娘!”她迅拭去眼角的泪水。
“泽尔达!水!”花予佩提醒泽尔达手中的杯子在向外流水了。
泽尔达不好意思的挠着头,“对不起,我走神了!”
突然,门推开了。
泽尔达看到有人进来了,神经质的看了一下手表,“我想我该走了,下次再来看你,照顾好自己!再见!”转身随手拭去脸上的泪水,和进来的人擦身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