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公子。”易莲花轻声唤道。
“是我??在这里。”林创倒能隐约地看清她,见她一阵茫然,连忙抓住她的手,拉着她进了屋,来到床前坐下,随即把手放开。
“公子……。”
易莲花被林创抓住手,心情激荡,非常盼望被公子多抓一会儿,甚至渴望被他拥入怀中。
在林创松开她手一刹那,易莲花顿感失落。
她好想扑到公子怀里,接受他的爱抚,但想到公子的严厉,她只好抑住内心的冲动,乖乖地坐在一边。
“莲花,说说情况。”林创道。
“是,公子。”
易莲花平复一下心情,慢慢汇报道:“公子,今天下午,我扮成一个叫花子在糖坊巷监视跟踪娄方怡。”
“叫花子?你能扮成叫花子?你这样的漂亮女人扮出叫花子像吗?”林创惊问道。
“不会的,公子,我原来在行走江湖的时候,经常扮叫花子去大户人家踩盘子,有经验,不会露出破绽。”易莲花一听林创夸她漂亮,心里喜悦,连忙回道。
“哦,真是难为你了,又脏又臭的,还会被人喝斥。”林创道。
“可不,我回家后,洗了好几遍,才把身上洗干净。”易莲花回道。
“好吧,说说情况。”林创道。
“公子,你的判断是正确的,娄方怡确实是日本间谍,代号‘野菊’。”易莲花敬佩地说道。
“啊?你怎么知道?”林创闻言又惊又喜,连忙问道。
“她回家后在家里呆了大约有半个小时,换了一身衣服,上身天蓝色短褂,下身黑裙子,像是上班穿的衣服。可是,她出门后没去上班,而是去菜市场转了一圈,没有买菜,而是中间上了一趟厕所。”易莲花道。
“厕所?是在市场边上吗?”林创一惊,连忙问道。
“是,就在市场外边。我没有发现她在市场里跟人交谈搭讪,也没有买菜,就想她到市场转这一圈是不是在在掩饰行踪?而且,她家里有厕所,为什么会上公用厕所?除非内急,但看她走路不疾不徐地,也不像内急的样子,所以,我怀疑她上厕所,肯定跟公子所说的传递情报有关。”易莲花说道。
“对,太对了!她那次早上去买菜,肯定也上了厕所。邵纪军这帮浑蛋,怎么把这么不合情理的细节给忽视了?”林创一下子明白过来,骂了邵纪军一句。
“娄方怡从厕所出来,就上班去了,我见她没有跟别人照面,就没有在报社门口盯着,而是回去上了趟厕所。厕所里没人,我就想,如果她要传递情报,情报一定是放在在墙里,而且一定是在与对面男厕所相隔的那面墙。”易莲花接着说道。
“对对对,你非常聪明,接着说。”林创兴奋地说道。
易莲花得了林创夸奖,黑暗中露出幸福的微笑。
“结果,我在墙上发现了一块活动的砖,把砖取出来,发现了一张写着字的纸。”易莲花说道。
“纸上写了什么?”林创急声问道。
“梭子蟹:明日晚十一时自羊皮卷看守所将有两辆囚车七名警卫经骂驾桥驶往鸡鹅巷,前车人犯一男一女至关重要,命你组立即察看行车路线,设置伏击地点,务必将此二人劫回。野菊”
易莲花记性很好,把纸上的内容一字不差地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