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郡是个特殊的地方。
据说郡守只有二境的修为,全凭关系才坐到今天的高位。
性子更是胆小如鼠,遇到事情躲得比谁都快,所以郡里只要是涉及门派的事情,他大多都会在某个地方龟缩起来,作壁上观。
对他而言,虽然有朝廷做靠山,但谁知道会不会有人一言不合就把他杀了?
几率很小,但他可不敢赌。
相比之下,还是躲起来安全的多。
因此,哪怕明知玄剑宗与清静宗在除妖广场上快要打起来,这位清平郡郡守——黄剑,依旧没有露面。
正是因为这种大环境,当除妖广场被行人拥堵地水泄不通,气氛一度陷入焦灼之际。
一道道白衣的身影开始肆无忌惮地在清平郡中悄悄游走。
大多数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除妖广场上的对峙了,所以很少有人发现他们,那就更不用说怀疑他们了。
一间客栈里,从店小二到老板全都跑去吃瓜了。
房里几乎看不到什么人。
阳光被乌云挡在天外,客栈变得阴暗了许多。
一个白衣人缓缓走了进来,脚步无声无息,不发出一点儿动静。
“谁!”
当他走到某间客房前,屋里忽然传来警惕地质问。
白衣人脚步停顿一下,大大方方地推开了门。
屋内,是钟长和他的两位师弟。
三人看着这个身穿白衣、脸上还带着面罩的男人,瞬间警惕起来。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给你力量……”他们看不清白衣人的脸,但那一双古井不波的双眸,似乎直指人心。
正如他一语道破了钟长此刻最向往的东西。
“我,凭什么相信你?”钟长的脸上写满了戒备。
“爱信不信。”白衣人风轻云淡地说了一句。
钟长脸上露出了纠结之色,他的内心非常矛盾。
只试一下……
想到这里,钟长迎上白衣人的目光,殊不知自己已经陷入对方精心铺设的陷阱。
钟长的两个师弟发现了端倪,自己的师兄怎么忽然放松警惕了?莫不是被这邪魔外道惑了心智?
“师兄!”他们紧张地大喊。
“嘘!”钟长嘘了一声,示意他们不要说话。
“你们不想拥有力量吗?想一直被欺负吗?今天你们没看到吗,就是因为没有力量,我们只能低头认错,没人会给我们主持正义,因为我们没有价值!”
钟长看了两位师弟,一双眼睛通红,他的情绪极其亢奋。
今天的奇耻大辱,没有力量要如何洗刷?
不管结果怎么样,他一定要试一试!
只要,有一丝希望。
那两个无风派的弟子惭愧的低下了头,显然,钟长的话是说到他们心坎里去了。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他们最渴望的,不就是足以立足的力量吗?不然他们也不会加入无风宗……
“说吧,你怎么给我们力量?还有,力量有多强?”钟长握紧了拳头,目光灼灼地望向白衣人。
从他的眼里,白衣人看到了欲望和野心的味道。
他眼中露出一抹笑意:“不要急……”
如这般情景,还在清平郡里各个角落里发生着,而他们的主要对象大多都是一些门派里的弟子。
……
除妖广场上。
沈乾缓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既然玄礼宗主欲要比试一二,在下自然乐意奉陪。”
随着他的这一句话,全场的气氛已经被推到了一个制高点。
“对对对!这边的人再往后退退!那边不要动,等大家退了以后再走!”
围观的群众极有经验,一些人自发站出来指挥。
人群开始朝后退去,中间的空地越来越大,这是大家特意给这两位宗主留出发挥的空间。
“前面的人坐下,这边的几排蹲下吧,给后面的人留点儿空间,让大家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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