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曲舞毕,含烟微微鞠了一躬。
台下的宾客们一脸意犹未尽的继续高喊着:“含烟!含烟!含烟!”
含烟没有半分留恋的转身走下了台子,任身后的欢呼声与掌声此起彼伏。
璟福居掌柜的走上了台对众人道:“各位客官,今天含烟小姐的舞蹈到此结束,请各位继续享用酒菜,若您没欣赏够啊……我们璟福居明晚继续等候您!”
对于常来看含烟的人来说,早已习惯,她每晚只舞两曲,绝不多舞半分。于是之前涌到舞台前的看客们陆续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继续饮酒,或与邻近之人谈论刚才的无双舞姿。
看一看司空少杨,他依然旁若无人的饮酒,此时的他面上看来已然有些微醺,动作也有些缓慢。
表演结束后不久,月色渐浓,大多宾客们离开,司空少杨却迟迟没有要走的意思,堂小二已经为他上了不下五六坛酒,新的酒坛又被端了上来。
苏婥不忍,正欲上前阻止他莫要再喝,未等起身却看到一名女子从后台走出一名女子,细细一看,那女子正是含烟,此时已经揭下面纱的她缓缓走向司空少杨,苏婥盯着含烟,她面纱下的容颜更是令人惊艳,说她是绝色尤物真真一点不为过。
含烟在司空少杨身边轻轻坐下,拿开了他手中的酒杯细声道:“别喝了,你今晚已经喝的太多了。”
听着语气,绝非是陌生人该有的语调和用词,倒似几分熟络,莫非他们早就认识?
想到这里,苏婥下意识的攥紧了手。
司空少杨缓缓抬起头看着咫尺之间的含烟,突然一把将她揽入怀中,下一刻竟强硬的吻了下去。
而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的苏婥,内心瞬间如同跌进了冰渊深处,她死死的咬住嘴唇,不让眼泪夺眶而出,她艰难地支撑着僵硬的身子站起后,转身不顾一切的跑出璟福居,跌跌撞撞甚至碰倒了两个座椅也全然没有意识到,她只想快点逃离那里,再多看哪怕一眼,自己都会崩溃。
却说璟福居内,方才当含烟被拥住的那一刻,她本对司空少杨的举动非常惊讶,睁大了眼睛不知所措,然而她却没有挣开,也没有抵触。直到司空少杨吻上来时,她抛开了一切犹豫,同样拥紧了司空少杨,接受着他带着浓浓酒气的唇间的温柔......
曾经,含烟还是个普普通通的舞姬时,每天辛苦的在酒楼与其他舞姬一起跳舞,只为一点微薄的薪酬养活自己,但即便生活艰难,她也一直没有放纵自己,只想单纯的以舞艺赚钱。
一天,她舞毕正要随其他姐妹们退场,忽然被一个身形肥硕衣着富贵的客人拉住,“妞儿,今晚随大爷回府如何,爷我保证一晚上比你一年在这里跳舞赚的钱都多,若你愿意,今后就不必回这什么劳什子酒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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