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幸好孙子是个给力的,不用去书院照样识得四书五经,顺利启蒙,待大一些更是有各种奇缘,顺顺利利地完成学业,备战科考。
他们不曾在凌不语成长的路上添加助力,现在等果子熟了想来摘现成的?门都没有!
“大伯父,大伯母,我凌不语也不是什么格局大的人,儿时的经历仍萦绕在心,实在难以忘记大伯父对儿时的我的冷待,再加上云风楼的饭菜我都吃腻了,就不赴约了。”
什么恭贺之宴,多半是打着如意算盘,不知道又请了什么人,或是替他岳丈拉线,凌不语只怨自己太聪明,能早早地预判,这样或许少许多乐趣,但能减少麻烦。
“侄儿你怎么能这么无情呢?”那位长相秀丽的大伯母突然尖着嗓子说道:“我们家以前也有难处……”
“若侄儿没有记错,大伯母嫁与大伯父时父亲就是七品官员吧?”凌不语说道:“不知道如今在哪里任职,官至几品了?”
凌长河险些笑出声,他那位亲家自视清高,一向瞧不起他们这落败的门庭,但是自己官运却不怎么亨通,至今仍是七品。
对于白身的长子而言,那不管是七品还是八品,都是官老爷,能不把岳父捧在手心,对生父冷漠?现在看着儿媳妇说不出话来的样子,凌长河心里大呼痛快!
大伯母的眼皮直跳,凌不语也不负她所望,慢悠悠地说道:“我算是朝堂晚辈,刚被陛下提点过,就不好与官场同僚过往甚密,以免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大伯母不必费心了。”
高凌赫嘴角一翘,嗨,真当他们公子是好捏的玩意呢,上门自找晦气,活该!
凌安咬紧牙关,还想再说几句,凌不语抬头望天:“哎呀,这天也不早了,还急着上值呢,难为两位长辈赶这么早过来,以后就不必如此为难了。”
说完,凌不语直接奔向膳堂,头都没回一下。
凌长河见状,叹息道:“早干什么去了,但凡你们以前有点良心,就算不多,不语也能记住你们的好,如今只会惹人厌烦,平时既然不愿意往来,那就继续!”
高凌赫见老爷子要走,也快步跟过去,还不忘记扯着嗓子说道:“还是姑小姐靠谱,要不然公子也不会连夜从珍宝阁挑那些东西送到江南,要给姑小姐报喜。”
珍宝阁,凌安夫妻俩面面相觑,是他们知道的珍宝阁吗?
这些年不怎么往来,居然不知道凌不语暗地里攒下了这么多家财,还有郑国公关系亲密!
无人搭理,夫妇俩灰溜溜地离开凌宅,等坐上马车,大伯母才懊恼道:“真是羞人,这凌不语也是个狠人,居然丝毫不顾忌你们的伯侄身份。”
凌安涎着脸说道:“夫人不急,以后我常回来走动走动,总能把关系修复好。”
凌夫人咬紧嘴唇:“我父亲多年来未有升迁,一直是七品,那小子肯定是知道的,不然不会故意问出来,他是明摆着羞辱我,羞辱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