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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简单的蓝色立领的长袖衬衫,又戴上白色袖套,清点好忍具,又在门口的日历上勾掉4月7日(星期日),佐助伸了伸懒腰,朝着门外走去。
“今天是星期日,不用去忍者学校,去哪里修炼比较好呢?”佐助摩擦着下巴,“死亡森林吧,那里的野兽更多一点,危险也更大一点。”
关上门,走过空荡荡的族地,佐助又回忆起了那天夜晚——整片族地被血染红的死亡之夜。
宇智波鼬狰狞的脸,恶毒的话语,紧紧卡住自己脖子的手似乎再次浮现。
“真是弱小……”
“你没有被杀的价值,我愚蠢的弟弟啊……”
“想要杀我的话,就怨恨,诅咒吧,仇恨吧,憎恨吧,然后丑陋地苟活下去吧,不断逃避逃避,只是为了在我的阴影下苟且偷生,”
“然后有一天等你拥有和我一样的眼睛后,就来到我的面前吧。”
“那时候,你才是值得被杀的……”
“所以,你的器量,又有多少呢?”
记忆涌上心头,佐助浑身颤抖,额角冷汗直冒,湿漉的衣服贴在身上,仿佛刚从水里被打捞出来一样。
“呼……宇智波鼬,你给我等着,我会证明我的器量的,用杀了你的方式。”
佐助睁开紧闭的双眼,眼睛里充斥着憎恨和愤怒,胸口不停起伏,喘着粗气,“一定杀了你,一定杀了你,迟早让你知道宇智波的荣耀不可玷污……”
“那么,去训练吧。”
·
“佐助君!”
尖锐的女声突然传入耳中,思绪被粗暴地打断,佐助皱了皱眉,停下脚步,看向声音的来处。
那是和他同班的一个女生,是个平民家出来的忍校学生,叫什么春野樱,平日里总是一副花痴的样子,喜欢在他身边转来转去,赶也赶不走。
这样生长在温室里的花朵,没经历过风雨的洗礼,依旧沉醉在不清不楚的自我幻想里,没什么长进,除非遭遇大的变故,否则以后也就是这个样子,不会有什么蜕变了。
对于这些普通的家伙,佐助谈不上喜欢或者讨厌,反正,他自认和她这样单纯的小孩子已经不是一路人了,他可是有觉悟的忍者。
“哦,什么事?”佐助双手插兜,淡淡地问。
“嗯……佐助君,我记得,佐助君的家和我的家并不顺路吧?”小樱脸颊染上一抹绯红,双手不自然地在腰间搓来搓去。
“不顺路?”
佐助挑了挑眉,“我要去死亡森林,路过这里。”
“死亡森林?听说那里有好多凶猛的野兽,甚至还有很多会忍术呢……”小樱下意识接了一句,然后怔了一下,“不对呀,佐助君,今天是星期一,要上忍者学校的,你是要逃课吗?”
“星期一?”佐助愣了愣,“今天不是星期日吗?”
“当然不是星期日,星期日是昨天啊,”小樱担忧地看了佐助一眼,“佐助君,你怎么了,是不是日子记错了?”
“不会记错的,日历不会说谎。”佐助挥了挥手打断小樱,拄着下巴陷入了沉思,“今天是星期一,昨天是星期日,前天是星期六,”
“然而我根本没有星期日的记忆,而且在星期日那天,看起来我过得极其糟糕……”
“我就说我怎么感觉哪里不太对劲的样子,原来,原来我错过了一整天?”
“我丢失了一整天的记忆,却多出一场莫名其妙的梦的记忆……”
“所以,这到底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