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那个老么是好多了,那小脸红白红白的,只是看着瘦,不像是养不大。”
“那是你不知道人家每天都吃的什么?全家的鸡蛋肉都紧着那丫头一个吃,还能养不好”
“你咋知道的这么清楚?”
“这有什么,我听她兄弟媳妇亲口说的,说是李兰心把她这个幺女当眼珠子似的疼。”
哑鱼儿非常生气地大吼一声“不许你们说狗的坏话,鹅要去告诉我大队长大伯。”
一时聊得正起劲地八卦小分队顿时分崩离析。
二婶尴尬地同大伙笑笑再佯装生气地在哑鱼儿屁股上拍两板“大人说话,小孩不可以学,知道不,乱说话打烂你屁股。”
哑鱼儿略略略地边吐舌头边跑远了。
高小八一个人在家久等也不见高小九回来,明明她是姐姐,可是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喜欢什么事都问九儿。感觉九儿在就有方向一样。
现在她就一个人坐在躺椅上看着头顶上大橙子树上的橙子都有些黄了,这么多个摘个尝尝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于是手比嘴更诚实地站在椅子上刚准备摘就被急冲冲跑回来的高妈碰个正着。
母女俩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三秒。
“妈你怎么回来了?”
“怎么就你一个人在家,九儿呢?”
母女俩同时问道。
高小八看高妈没有追究她偷摘橙子已经握住橙子的手稍稍用力一个青中带黄的橙子就落在她手里。
她心虚地藏在身后赶忙说“九儿被蜜蜂蜇了下,去张大夫那里涂药去了。”
高妈又火急火燎地往牛棚走去。
一进院子就看到一大一小两人正在你右手搭我左手相互把脉。
高妈看到高小九兴致勃勃地坐在那里一颗悬着的心瞬间落地。
“哑鱼儿说你被蜜蜂蜇了,快给妈看看蜇哪了?”高妈同张大夫打个招呼就盯着高小九从头发丝到脚趾尖地打量一遍。
高小手伸出肿胀的小胖手给高妈看,表示已经擦过药不痛了。
有外人在高妈没有特别训斥她,只是再三感谢张大夫就继续回晒谷坪去翻稻子了。
还顺路把高小八也带去帮忙不算工分,免得到时有人说她回家办私事说闲话。
把缺的工补上这样别人也就无话可说。
集体劳力就是这样,少干活却同人拿一样的工分,那多做的人肯定心里不服气。
所幸都是两个人配合负责一个区域,高妈同二婶一组,二婶肯定是不会说什么的,但是别人嘴里能说出什么话就不一定了。
果然,等高妈和高小八来到晒谷坪时平时同小叔母关系要好的一个外号“梁会计”的女人正在说高妈的坏话。
那个女人姓梁叫她会计其实她并不是什么会计,只是不管哪里的新闻八卦她都知道,比当事人都还要清楚其中的细节。所以大家给她取了个外号叫会计。
“放你娘臭狗屁,你再乱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高小八一马当先地跑过去像只斗牛一样将她撞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