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听说了,一个四口要是没有一个来钱的道也不能干看着他们挨饿,老两口贴补的太过苦了自己他们当儿女的也看不下去。
可是都是成家立业的兄弟姐妹,遇急事帮助拉扶一把还是可以的,但要长年累月的拉扯谁家也没有这个能力,虽说是双职工家庭但都要养几个孩子也并没有多少富余。
即使是有富余也不敢大张旗鼓地拿出来,在大伙都过得紧巴的时候就你家月月有富余,这多的钱哪来的,全身长嘴都说不清楚。
郑大姐那是每月肉都不敢多吃两次,有时会买点肉放到郑老四家里熬成肉酱给孩子们拌在饭里改善伙食,住得都是筒子楼,厨房就是门口的过道上,谁家每天炒了什么菜那左右邻居那是清清楚楚。
郑大姐两口子过日子那是低调得很,就大姐夫那能耐对郑多乐都能找到个独门独院的房子他自己难道找不到?只是占着那个位子有些事不能摆在明面上罢了。
最近又听了高老四从娘家打听来的消息谋划着调工作,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好,反正她们过日子就讲究个安稳。
在Gw那样的地方还当个小官却能不惹人厌真是将为人处事办得那是炉火纯青,有些人大家都知道他捞钱了,只要有点风向那是墙倒众人推,郑大姐夫那是谁家有些小忙要帮他都热心地去帮,认识的人又广,在这住宅楼里的口碑极好。
不像郑二哥两口子,之前过日子是今日不想明日事,有两个用三个,现在突然没了经济来源两个成年人竟是没有一点应对的能力,郑家爸妈那是直接将两个孩子带走去他们那吃饭,两个大人随意。
郑二哥在像个没头苍蝇乱钻了几天又睡了三天再去郑家爸妈那里吃了两天闲饭听了一耳朵的教训后直接去罐头厂当起了临时的搬运工。
有郑大姐在厂里工会当领导,又有郑大嫂在厂里当会计有个临时按量结算工钱的活他要去肯定不会有人拒绝。
有些人就是这样,有山靠山无山自担,原本郑二哥丢了工作郑家其它几个兄弟姐妹那是相当紧张,本是同根生不可能真的眼睁睁看着他们饿死,两个大人可是哀其不争但两个孩子他们嘴上说得再狠心里绝做不到袖手旁观。
只是苦了郑爸郑妈,没了工作学样的房子他们也是住不了,一家四口灰溜溜地搬到郑爸郑妈的房子里,两室一厅的房子住六个人那是走路都不好转弯,再加上两个孩子老是为了抢东西打架,郑老二两口子工作不顺心经济又紧张。
郑二嫂这会算是学精了,郑二哥每天给多少伙食费她就跟着给,那是吃一餐饭给一餐钱,多数的时候她都是去厂里的食堂对付。
郑妈过惯了好日子突然间家里增加了四口人,光是洗衣服就能把人累死,郑二嫂每天只洗自己换洗的衣服,孩子的男人的都留给郑妈。
郑妈现在是有苦说不出,看不上郑二嫂但人家好歹还有个临时工的工作,自己偏着的好儿子是顺心了就去干两天活,不顺心就在家里睡大觉,两个孩子是只要他爸在家就像是两个受惊的鹌鹑一样,缩着脖子不敢大声说话,或是玩着就不敢回家。
好日子是一去不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