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看一个垃圾,“我故意的?我故意什么?故意与你交好,说我爱慕你,说我倾慕你?你可有什么人证?物证?或者说我得了什么好处?都拿出来看看,否则,我妹妹的准头下次可不会再偏了。”
她的嗓音还是那般好听,却再无昨日那般千种柔情。
幸好,幸好,还有苏婉在,只要,只要把苏婉留下来,叶家就还有救。
可是,他爬起来就看到被花茉染的小丫头推着进来的苏婉,身后还有府衙的衙役。
一进院中就绕过了他直直的朝着池塘那边走去,大感不妙,他急忙起身追了上去,“你们,你们要做什么?这是我家,你们要做什么?”
一个衙役又将他推倒在地,“有人状告你投毒谋杀,还涉及十几年前,何清琅莫名失踪一案。”
“投毒?谋杀?”她转身看向了苏婉,“是你告我?苏婉,是你告我?”
苏婉冷冷的看着他,放在轮椅扶手的手,死死的扣进了木头里,“对,是我告你。我告你在我口脂中投毒,口脂我已交给县衙仵作验过了,证实了有毒,若不是我用得少,早就命丧黄泉了。”
“口脂?有毒?”叶林也呆了,朝着她爬了过去,“我没有,婉婉,我没有。我从没想过要害你。”
他虽然好色,但曾经的喜欢也是真的,他虽然打算和离,但也是会保证她的衣食无忧的,他绝不会想要害她。
“你从没想过要害我?”苏婉觉得他说的话真的好笑,笑的她眼泪都掉下来了,“你十八年前,就害了我,害了我一辈子。”
那边,衙役也传来了消息,池塘边一丛月季花下,挖出了一具骸骨,经仵作检验,死去差不多近二十年,死因是被人从背后砸死,颅骨粉碎,应是当场身亡。
听到消息,苏婉克制不住地哭出了声,捂着心口,痛苦不已。
原来她等了十几年的人一直都在她身边啊。
然后叶林被收监,下毒谋害苏婉的也不是叶林,是那个方羽儿,她本是苏婉的一个丫头,一年前才被叶林收入房中,也就是那个时候,她才想要毒死苏婉,自己坐上当家主母的位置。
那具骸骨经苏婉确认,是何清琅的无疑,他幼时曾被凶恶的狼狗咬过,伤口很深,在骨头上都留下了印记,这么多年了,那印记还在。
接下来的事,是后来花茉染在马车上同花梨染和枫清笛讲的了,当时他们都没有去,只是另一个人去了,这些事便是那人告诉花茉染的。
后来,苏婉将叶家的家产平均分给了叶林的几个孩子,自己则只带了叶天和何清琅的那副碧荷图消失了。
“她去了哪儿?”枫清笛问。
花茉染便笑,“我把她卖了。”
卖给了一个桃花眼的少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