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籽主仆三人上午在东街逛了一圈,买了不少东西。
还好老林管家看着叶籽十几年都没怎么拿到月银,一次性给了她不少,足够她在外面敞开了玩。
三人逛累了,就去了那家新开的酒楼,一进去,叶籽就有种微妙的感觉。
“小姐,这个酒楼的装饰摆设很好看啊!您看那个屏风上的图案,还有那个桌子的样式……”
白茶在叶籽身边小声点评。
叶籽微微眯眼细看,原来如此,产生违和感的原因是因为这。
叶籽看着大厅柱子上悬挂的略有欧洲古典风格的帘帐,屏风上具有抽象艺术感的水墨风景图,还有不经意瞄到的雅间内铺着的柔软的地毯……
叶籽不由地微微勾起嘴角轻笑,有意思了。
听着白茶在一旁连连低声惊呼,碧螺皱眉在白茶腰上悄悄拧了一下,制止白茶这种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虽然她也觉得这个酒楼的布置很漂亮吧。
白茶意识到自己表现的不妥,朝着叶籽和碧螺二人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小姐,是奴婢的不是,奴婢这就去问问有没有好位置。”
这时,店里的一个小二看三人说完话,机灵地走上前来招呼:“几位客官里面请,二楼有个靠窗的位置,正正适合赏景。”
说着躬身引着三人朝楼上走去。
坐下后,叶籽发现这果然是个适合赏景的好位置。
窗户外是一座小院,如今正是采摘春茶的好时节,院内种的杏花已然开放,那白白娇小的花朵在在枝丫上连成一片,清幽淡雅的香气传来令人心旷神怡。
嗯,不错。
“几位是用餐还是品茶?”小二适时问道。
碧螺回:“我们家小姐想在此品茶用些点心,上一些你们店里招牌的来吧。”
“得嘞,小的这就去安排。”
小二一拂衣摆,笑眯眯地退下。
叶籽趁着茶水点心还没上来的时候,环顾四周。
二楼的环境和一楼大厅相比布置得更加精致,来用餐的人不少,也有一些人在品茗交谈。
二楼的人穿着相较一楼的客人就有些讲究了。
叶籽现在虽然身为林家的小姐,但因几乎从未出门,外界基本上是没有人认识的。可是近期被老林推着上位,吃穿用度极大改善,衣服的用料和身上的首饰自然是极好的,不过可惜的是,叶籽表现出的唯唯诺诺的性子生生将衣着衬托的气度掩盖了几分,这就显得普通了。
不过刚才那小二一上来就引自己来到二楼,看来眼力是极为不错了。
这也从侧面说明,这家酒楼对于店内人员的管理得很好。
正在叶籽越发对这里感到有趣,好奇酒楼背后之人的时候,突然隔壁几桌的地方发出不满的大吼声。
叶籽微微皱眉望去,只见一个外貌和着装打扮明显不是汉族的大汉,正猛地将手中的茶盏砸在桌上。嘴上说着有些蹩口的汉语:“这什么东西!真TM难喝!”
一个小二见此情景,赶忙上前招呼:“这位客官,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你们这店里什么破玩意儿,难喝死了。”
大汉一手指着桌上的茶杯,一手比划着。
小二心里嘀咕,这茶就是这么个味儿,你喝不惯我也没办法,面上还是努力笑着解释:“这位客官,这是我们汉人常喝的一种饮品,换作茶,它……”
“我管它叫什么呢!你们汉人就喝这么个马尿不如的玩意儿?”大汉打断小二的话,语气十分不屑和嫌弃。
“这位客官……”小二满头暴汗赔笑,内心隐隐有些生气。
就在这时,一个青衣的青年缓步而来,“发生什么事?”
小二一看到来人,眼睛一亮,立马凑到青衣人面前讲刚才的事解释一番。
青衣青年听完,点头示意明白,然后朝着大汉拱手道:“这位客官,事情的经过在下已经清楚了,此前给您造成的不便,在下在此给您赔个不是。”
“你又是什么人?”
“在下不才,正是这所酒楼的掌柜,赵文宇。”青衣青年向大汉说明。
“你就是这家店的掌柜?你说说你们店上的这是什么东西?这么难喝怎么拿给人喝?”大汉一看掌柜来了,继续喋喋不休地吐槽。
赵文宇一听,微微一笑,“这位客官有所不知,这种名为茶的饮品原是植物制成,难免会有些草木的味道和苦涩,您从前未喝过喝不惯是自然。”
“在下曾听说胡人善饮酒,正好店内有上好的汾酒,就给客官上一些下酒菜和一壶汾酒作为赔礼吧。”
赵文宇说罢,安排小二去准备。
大汉听完赵文宇的话,面上虽还有不满,但听着有好酒喝倒也不再纠缠,“行吧,酒要是好,我就不计较啦。”
赵文宇见大汉已经安抚好,便朝在场的其他客人拱手,“扰了各位的清净,在下一会儿便会让小二给各位上本店的特色小食算作赔罪。”
其他在场的客人本因那大汉心有不满,一听店家要上特色小食,顿时也心情愉快不少,纷纷朝赵文宇道谢。
“掌柜的破费啦,哈哈哈。”
“多谢赵掌柜。”
人们渐渐也平静下来,不复之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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