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系军士的愤慨,许多将领都带着亲兵,到丞相的中军去询问缘由,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发生兵变!”
“……完了!”
马谡颓然的瘫坐在地,再也没有一丝的国士风采,喃喃道:“好狠毒的计策!纵使丞相掌握了王平不尊将令的证据,此时此刻,也不能、不敢拿出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是事先将我的所有退路全部堵死,逼得丞相不得不杀我,已平民心军愤!”
“幼常,赶紧走吧!”
费祎劝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你肯静心蛰伏几年,到时候改头换面,以另一个身份,重新回到丞相身边,定然会受到丞相的重用!”
马谡感激的看着费祎,道:“可是放我走,你定然会遭到牵连!不行,我不能让你无辜受害!”
“幼常,你我之间,还说这些做什么!我已经打点好了,丞相是查不到我头上来的,你安心的走吧!”
“可是……”
“不要再犹豫了,一旦天亮,押你奔赴刑场的人就会到来,到时候你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文伟大恩,幼常感激不尽!”
马谡朝着费祎弯腰作揖,而后快步的从牢房之中走出,朝着外面逃窜而去。
“幼常啊幼常,你可不要怪我,我也是出于无奈啊!”
费祎看着马谡的身影消失在牢房之中,喃喃自语道:“丞相长于政略,短于军谋,而你恰恰好论军计,弥补了丞相的短板,是以最受丞相的重用!”
“你、我、杨仪三人,年纪相仿,你却是最有前途的一个,若是不将你从丞相身旁撵走,我将永远生活在你的阴影之下,永无出头之日!”
费祎的嘴角,露出一丝阴狠的笑容,在那灯光的照耀下,仿若是从地狱之中走出的厉鬼,有种说不出的狰狞和恐怖。
“如今你越狱而逃,即便能够侥幸活命,待到再次回到丞相身边时,也必须从一个小小的文吏开始做起,到时候排资论辈,也只能乖乖的跟在我后面了,哈哈……”
此时此刻,高兴的人可不止费祎一个,平生等人正候在一座县衙里,那里是平生算准了,马谡逃亡的必经之路。
所以这厮十分无耻的扮作了一个路人,慌称发现了马谡的踪迹,并因马谡的特殊身份,建议县令写了一份竹简,呈报给诸葛亮,看看是否要对马谡进行缉拿。
当诸葛亮批复了,一个大大的是字的竹简,回到县令手中时,平生再次很无耻的,将它偷偷的从公堂上偷走,仔细的对比着得两幅竹简上的字迹。
“真的是他!”
再三确认之后,平生将手中的竹简扔给了关兴,双目喷火的说道:“伯父的要求,我已经做到了,如今证据确凿,该好好的跟诸葛亮清算清算了!”
“不管马谡是否有冤,单单他犯事之后,越狱逃跑这一点,就没有任何人可以救得了他!”
长恭道:“可是丞相不同,他身为国之重臣,身边护卫森严,且他自身也精研道法,极难对付,此事咱们还需从长计议!”
平生冷笑道:“用不着那么麻烦,下一个,咱们直接弄死杨仪!”
“啾……”
一只雨燕,急速的穿行而来,停在长恭的肩膀上。
长恭快速的取下,绑在雨燕脚上的布帛,看完里面的内容,语气低沉道:“凤儿已经被转移到女娲宫了,如今正靠山鬼的秘术,封住了她的躯体,维持她的生命精元不流失。
但是这种状态维持不了多久,山鬼要我们尽快赶到女娲宫去,商量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