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解语坐在床榻上,如水般的眸子直直的看着平生,饶是平生脸皮奇厚无比,然而毕竟没有这样的经历,脸颊情不自禁的红了起来。
平时嘴上总是能够滔滔不绝的讲上三天三夜,然而此时此刻,脑海却莫名的陷入了一片空白之中,有心找些话来缓解气氛,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每每想到一些有趣的话题,可是刚到嘴边却又觉得不太合适,怕会引发解语的误会。
“在想什么呢?”
解语轻柔的问道,哝哝的嗓音极为动听,配合着窗外滴答滴答打在船板上的雨珠,像是一曲天籁,令平生深陷其中。
“在想,在想……”
平生转过头,双目紧紧的盯着解语不肯移开,看得解语不禁羞涩了起来,脸上慢慢的浮现一抹红晕,仿佛一块浑然天成的美玉般完美无瑕,更是令平生的视线难以移开,结结巴巴的说道:“想跟你说会儿话!”
“说什么呀!”
解语的声音很轻,很轻,似是怕被人窥见她心中的秘密,那低垂的螓首,仿佛一朵沉睡于风中的海棠,不胜娇羞。
“说什么……”
平生慢慢的走到床榻边,坐在解语身旁,刚要开口,却被解语快速的掩住了嘴。
解语似是意识到了平生要说什么,心中忽的涌起了一股惊慌和欣喜,期待之中还带着些许的害怕,不知所措的说道:
“不许胡说八道,不然以后都不理你了!练功,好好的打坐练功!”
平生心里有些委屈,捉摸不透解语的心思,只是不知为何,一颗心却砰砰跳的极快,仿佛撒欢的野鹿,身子也有些发热和颤抖,似是有某种本能在逐渐的苏醒。
尤其是闻到解语指掌之间的淡淡体香,还有她贴在他双唇上的细腻肌肤,令平生感到一阵燥热意乱。
解语也意识到了平生的变化,赶紧收回了手,脸色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什么也不说,赶紧起身,逃也似的跑出了房间。
“解语!”
平生追了出去,解语却匆匆的跑进了那间本该是属于他的房间,匆匆的关上了房门。
“嗨,失败,太失败了!”
关兴再次打开了房门,探出脑袋,摇头晃脑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人家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子肯让你进闺房已是了不得的好事了,你还得寸进尺,真真是个禽兽!”
平生刚刚脱下臭鞋,关兴却极为机灵的把脑袋缩回了房间里,关上了房门。
“老大……”
“滚!”
宋史刚刚探出头,想吹捧两句,看看能不能再从平生身上捞点好处,哪知时间地点选的不太合适,还没开口,平生的两只鞋子就先后飞了过去,将他砸了个晕头转向。
“难道真是我太心急了?”
平生回了房间,自我检讨道:“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她怎么就突然跑了?难道是因为我刚才的样子太猥琐?不对啊,小爷什么时候会跟猥琐扯上边!”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话可真是一点都不假!”
平生摇头晃脑,叹息道:“可惜这里也没什么人可以请教。二胖和宋史就算了,那两个家伙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鸟,问他们等于问道于盲!”
“凤儿那个丫头片子就更不用说了!”
“剩下的就只有老黄……,禽兽啊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