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可能是她呀!”
解语不信的摇着头,道:“周公子死后,她到现在还伤心呢?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呀!”
周循依旧自在的抚琴,没有丝毫惊讶和疑惑,仿佛世间之事,已然跟他再无关系:“公子为何怀疑是她?”
“今夜前来刺杀我的人,神智已被邪刀所控制。”
平生思忖道:“我想当初的全琮也该是如此,不过他的实力比刘当强,所以才保留着一丝的清明,没有对夏侯蕙下手。”
“但若真是他下手杀你,我想不出你为何要替他隐瞒。而若不是他干的,他也没有理由背起这个黑锅。”
平生抽丝剥茧道:“然而事实上他却心甘情愿的这么做了。能够令他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个,他必须维护那个凶手。”
“能够同时也令你缄口不言的凶手,必然与你相交匪浅。联系那天的情形,不难想象出,动手的那人不是全琮,而是夏侯蕙!”
“夏侯蕙被邪刀控制,对你下了杀手。当他正打算清理掉全琮的时候,全琮有预兆的避开了杀机,并且夺过了她手中的凶刀。”
平生像是看见曾经发生的一切般,神色凝重的说道:“失去凶刀的夏侯蕙清醒了过来,看到化成了干尸的你,看到了手持凶刀的他,所以就认为是全琮杀了你!”
“夏侯蕙对你心生爱慕,这件事情非但解语看出来了,同样对她心生爱慕的全琮只怕也早就知道了。”
平生侃侃而谈道:“她不想让夏侯蕙知道事情的真相,害怕她会因此而崩溃,所以只能打落了牙齿合着血往下吞,背负上杀你的罪名?是不是?”
解语捂着小嘴,不敢置信道:“……怎么会这样?”
“其实夏侯蕙心中也许有些许的印象,只是在逃避这种可能性而已!”
平生继续说道:“全琮了解她,她又何尝不了解全琮!”
“一个人的品行是不会说变就变的,邪刀那种凶物,身为最有前途的天工山庄大弟子,全琮没有任何的理由去碰它!”
平生笃定道:“更不会因为吃醋这种不成熟的理由,而冒然杀了在江东军界影响力巨大的周家嫡长子!”
周循回头看着平生,云淡风轻的说道:“公子果然心细如发,一番言辞也算合情合理,奈何事情却并非如同公子所想那般!”
“哦,我还以为你会咬死不松口呢!”
平生嘴角露出一丝狡诈的笑容,道:“看来夏侯蕙在你心中的分量不轻啊,就是不知比不比得上我这个钟子期!”
关兴就躺在平生身旁,挠了挠小肚腩,对于不能睡床榻,只能睡地板的待遇十分的不满,幽怨道:“还钟子期呢,你的脸皮未免也太厚了一些!”
周循道:“当时杀我的凶手是一个男子,醉眼朦胧之下,看不清他的面貌。只知是一个男子,而非夏侯姑娘!”
平生不太确定的说道:“男子,莫非真的是他!”
众人异口同声道:“是谁?”
“还不能确定,而且也没有证据证明是他干的!”
平生摇了摇头,皱眉苦思道:“如今的情况只能以不变应万变,等他再次出手。”
“如果孙鲁班按照我设想的被当成畏罪自杀的替罪羔羊,那么天工山庄的风波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孙权的脸皮再厚,短时间内也不敢继续朝天工山庄内安插人手!”
“只是如此一来,咱们就得立刻跑路,在孙权还没有调集高手将我们包围起来之前,必须先逃离江东,否则即便不死也得脱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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