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反反复复最后牛肉和蛋出现的概率都是50%,唯一不变的就是确定了A里头是某件物体后,B那边出一定要另一件物体。
当然了。
所谓通俗的说法也就代表着不够严谨,因此理论上肯定和实际有所区别的。
但从性质上来说举的例子基本和实验情况没跑,这就够了。
毕竟大家又不要做实验或者考试。
另外,潘院士他们研究的量子隐态传送便是基于这个规则。
也就是我这边说了个0字符,你那边立刻就能以超光速的速度获得一个1字符。
哪怕它们相隔几百万光年,纠缠也会在瞬时间发生。
只是信息的传输需要经典信道这个载体,因此最多只能接近光速而已,不违反相对论。
视线再回归直升机舱。
一切准备就绪后。
潘院士朝李百安做了个请的手势:
“李老,设备就由您来启动吧。”
作为李百安曾经短暂代课教导过的学生,潘院士何尝不知道,这位接近七十岁的老者的毕生心愿就是能观测一次空间?
或者说这是每个物理人的梦想。
实验过程几乎没什么风险,但纵使让他们看到结果后立刻死去,也依旧会有无数人愿意去付出性命。
李百安朝潘院士点头致意,走到了设备台边。
这位一生几乎没怎么争过名利的老院士,这一次并没有选择推让,因为他也是那无数的物理人之一。
随后他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按钮。
此前提及过,光子在经典信道中的传播速度不会超过光速。
但在现实中,那种速度对于常人而言其实和光速没太大区别。
都是一眨眼的事儿。
因此当李百安这头刚按下启动键,屏幕上几乎瞬时间便有了反馈结果。
只见一个光子被放置在晶体的像平面上的空间光调制器反射并显示相位对象,然后被收集到单模光纤中,最终被单光子雪崩二极管检测到。
微型机器人上面的ICCD相机获得的阈值帧直接相加,屏幕上很快出现了4个独立的量子纠缠图像。
它们对应于θ2=的四个方向。
与此同时。
计算机飞快的将每个图像中沿着相位圆对象的边缘,定义出了一个环形感兴趣区域。
潘院士快速来到主控屏幕边上看了几眼:
“李老,光敏阵列不同部位的相位圆的四幅并行图像出来了,现在进行累加吗?”
李百安犹豫了一会儿,摇摇头道:
“不急,再等等。”
就像许久不用的热水壶烧水时往往会弃用头一遍的热水,科研中很多时候第一次的检测结果也都会被忽略。
过了三十秒,arm2中的光束结果更新了。
这次李百安很果断的出声了:
“小潘,开始累加计算吧。”
潘院士点点头,噼里啪啦的在键盘上输入了某段密匙。
很快,累加相出现了。
这是一副有四种颜色的累加相。
四种颜色分别是红、黄、紫、绿
其中红、紫、绿分别代表实验光子、负电荷和电子。
但那道黄色......
在看到它的一瞬间,潘院士的瞳孔骤然紧缩:
“这....这怎么可能?”
随后他猛地抬起头,对李百安说道:
“李老,空间的边缘存在有大量的......
正电子!”
.......
注:
实验过程我自己推导了一个下午,应该没问题,就是45°的相计算有点麻烦,公式就不列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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