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寻出自王府,又从小就跟着她的两个哥哥练武,虽说这武功也不算怎么好,不过也是比普通人强些的。
至少,在听力这方面,也还算是灵敏。
这不,丹蔻的话音刚落下,还未等孟芙蕖开口接话,一旁的容寻就不乐意的开口道:“你这臭丫头说什么呢!我是麻烦吗?还是说我是坏人?姐姐带着我怎么会惹麻烦?倒是你,我觉得你才会给姐姐惹麻烦呢!”
容寻这么一说,丹蔻也不乐意了,一把拽过孟芙蕖就藏在身后,这才恶狠狠的开口:“你胡说什么呢?从小到大,我都没有给我们姑娘惹过麻烦呢!倒是你,才刚一见你,我们姑娘就因为你得罪了那些人,也不知道那些小混混会不会上门来寻仇呀!你说说看,咱俩谁更像是个麻烦?嗯?”
丹蔻年纪虽然没有孟芙蕖大,可她的个子却比孟芙蕖实实地高了半个头。
她挡在孟芙蕖身前,硬生生地挡住了她的视线,有丹蔻在前面站着,身处两端的容寻和孟芙蕖谁也看不到谁。
容寻也不示弱,虽说正面看不到孟芙蕖啊,可道理是死的,人是活的,她可以移动啊!
不管怎样,今天就冲着丹蔻,她也要孟芙蕖陪她四处逛逛的,不然还不被丹蔻那丫头给看扁了。
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她堂堂一个群主,竟然被一个丫头给欺负的死死的,那她的脸上岂不是有些太无光了?
哼,咱们走着瞧!
就这样,在孟芙蕖还未反应过来之前,她们三人在人来人往的集市上上演了一出老鹰捉小鸡的大戏。
因动静太大,甚至还引来了不少围观的群众。
“臭丫头,有本事你别拉上姐姐啊,你过来,我们两个堂堂正正的打一架。”容寻气的不行,要不是丹蔻一直拉着孟芙蕖的话,她早就找到姐姐了。
“谁要跟你打架啊?都这么大个人了,还跟小孩子似的,在这大街上拉拉扯扯的,也不闲丢人?”丹蔻一点儿也不吃亏,且不说别的地方,就是嘴上也半分不让。
她就是她们家姑娘的护身符,谁想见她们姑娘,或者是想怎么地,一定得过了她这关才行。
二人乐此不疲的玩着,倒是晃的孟芙蕖早已头晕目眩,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今日迎接大人物的队伍刚好要从北街走,远远地就看到前方集市上围了不少人。
容桓摇摇头,一个手势下,手下的人便奉命要上前去驱赶人群。
这时,马车里却突然传出一道清冷的女子声音:“桓王爷别急,我看前面还挺热闹的,正好非烟初次进京,还未看过京中的盛世繁华,今日不如两位王爷作陪,陪非烟好好逛逛这盛京如何?”
“那是自然……可以的,美人开口,本王焉有不陪之理啊!”容桓率先回话。
能出来逛集市的机会不多,能光明正大出来逛集市的机会更是难得,今日,好不容易才赶上这么个好机会,他一定要抓住了。
“越王爷意下如何啊?”冷非烟又看向了一旁同乘马车的容越。
容越最是不喜这热闹的地方,刚想开口拒绝,谁知马车外又传来一声惊呼,是容桓的声音:“寻儿?大哥,你快看,寻儿又偷溜出府玩了。”
闻言,容越立即从马车里钻出来,往人群看去,定睛一看,果然是容寻那丫头。
这丫头,趁着他和二弟出城迎接贵客,竟然又偷偷溜出府来了。
容越皱了皱眉,本想让云浮悄悄去把容寻带回去的,后来一想,想必她也是在府里闷坏了,这才偷偷溜出来的。
算了,她溜都溜出来了,那就让她好好玩一天吧。
霎时,嘴里拒绝的话便改了,容越点点头:“恭敬不如从命。”
“越王爷可真是个细心体贴的人啊,他日,也不知是什么样的女子才有福气嫁给王爷为妻啊!”冷非烟莞尔一笑,又道:“说到这儿,非烟也真是好奇,不知道王爷会心悦于什么样的女子啊!”
容越性子清冷,脾气倔强,最是讨厌别人过问他的事情。
今日,若不是上头的命令,要他亲自去迎接冷非烟,他是一定不会去的。
方才迎接到人的时候,冷非烟硬是要和他共乘一辆马车,已让容越很是不悦了,眼下她又说出这般不知轻重的话来,他直接就面上不喜了。
“我大哥呀,能配的上他的女子一定是这时间最好的女子。不过,我大哥的性子清冷,最是不喜欢聒噪,话过于多的人。”说着,容桓还意有所指的看了冷非烟一眼。
话中有意,冷非烟也非是愚蠢的人,又怎会听不出来容桓的话是什么意思,顿时,气的脸都歪了。
哼,就算他不喜欢她又如何,她父王是平邑郡王,是皇上的左膀右臂,她母亲是宫中最受宠的公主,她又是皇上亲封的郡主,她要是想嫁给容越,恐怕皇上也不会不答应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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