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好。”她二人一起长大,丹蔻是最了解孟芙蕖的人。
从小到大,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从未这样难过过,看来这次,她是真的伤心了。
丹蔻知道,她现在要给孟芙蕖的就是自由,让她可以痛快的一个人待着,而不是硬守在她的身边。
丹蔻离开后,孟芙蕖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不快,嚎啕大哭了起来。
这些日子,在家里,她怕父亲母亲会担忧她,所以一直都强忍着心中的委屈,不敢发泄出来。
今日,趁着没人,终于能发泄出来了。
也不知道哭了有多久,孟芙蕖哭的累了,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睡过去了,屋外的人才敢现身。
她方才嚎啕大哭的时候,容越的心也似刀割般难受,孟芙蕖对他有误会,不想见他,不想与他说话,所以他也就只敢趁着她睡着的时候,悄悄溜进来看看她,知道她安好,心便也安了。
容越在孟芙蕖的屋子里坐了整整一宿,看了她整整一宿,直到天蒙蒙亮了,他才依依不舍的从她的屋子里离开。
昨晚睡的不好,所以今日孟芙蕖便睡的久了些,这日头都升起来了,她还未起身。
白家儒派人来请的时候,孟芙蕖也才刚刚醒来。
听闻白大人有要事找她,她觉得可能是与昨日严家姑娘的事情有关,所以她快速地梳洗了一下就出门去了。
……
“白大人,你找我?”孟芙蕖到的时候,白家儒正悠闲地坐在自家的亭子里喝茶。
看到她出现,眼前突然一亮,忙招手让她过来:“芙蕖姑娘,这里请。”
“是。”孟芙蕖点点头,便顺着他指的路走过去了,还未落座,她便急急的开口询问道:“白大人急着唤我过来,可是昨日的案件有进展了?”
白家儒摇摇头:“没有。”
案件没有进展,不应该啊!
他们的计划如此详细周密,凶手不应该不放松警惕落网的啊!
既是如此,那便只有最后一个办法了。
“所以,白大人是在为这事发愁,这才唤我过来的?”孟芙蕖若有所思道。
并非全是如此!
白家儒犹豫片刻以后,还是迟疑着开口了,“其实,案件也并非是一点儿进展也没有,至少,昨夜,是有进展的。”
“昨夜?”孟芙蕖愣了下,难道那凶手就如此耐不住性子,昨夜就露出马脚了被抓回来了。
可若真是如此的话,白大人抓到真凶,应该高兴啊,可她看他却一脸心事重重的模样。
难道,凶手出现了,他们没抓住,又让人给跑了?
“昨夜,我们刚一回来,便有人来刺杀严姑娘,出手招招狠辣,不留一点儿余地。”白家儒初步判断,可能是吕家派来的杀手,但没有直接的证据,他也不好派兵抓人。
听到刺杀二字,孟芙蕖的心都揪住了,“那严姑娘,严姑娘她还好吧!她没有受伤吧!”
“没有,只是……”说着,白家儒脸上的神情也慢慢的严肃了起来,“只是对方派来的杀手都是死士,严姑娘虽然没有受伤,可是我们却不知道,究竟是谁派来的人要对严姑娘下此狠手。”
孟芙蕖看白家儒脸上虽然心事重重的,可是心里却一点儿也不烦躁,一看便是心里已经有主意了,“白大人是刑部尚书,此事又是大人的官事,芙蕖不过是一个平民百姓,不好随意置喙,大人若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芙蕖便先回去了。”
“芙蕖姑娘,请留步!”白家儒却又再次出声叫住了她。
“还有什么事情吗?”既然白大人心中已经有主意了,那她也就放心了。
而她,不过是个普通的平民百姓,这官家事,还是尽量不要参与了,以免惹祸上身。
“我今日还要去莫府走一趟,想请芙蕖姑娘一起去。”这才是他今日请孟芙蕖过来的主要原因,便是想请她与自己一同去莫府查案。
“可是我……”孟芙蕖虽然也很想去,可她的身份毕竟是个女子,不太适合抛头露面,更不适合与别的男子待在一起。
白家儒知道孟芙蕖心中的犹豫,可是他真的很需要她的帮忙,于是顿了顿,他又道:“昨日那两个叫翠华翠竹的丫头,芙蕖姑娘难道不觉得很可疑吗?”
是可疑,而且她感觉真凶可能也就是她们二人其中的一个了。
见孟芙蕖已经开始动摇了,白家儒紧追而上,他故作沉稳地咳了两声,又再次开口道:“听严姑娘说,芙蕖姑娘要她相信自己,所以,芙蕖姑娘,难道就不想亲自将凶手给找出来还严姑娘一个公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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