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容越下意识地往云沉手指着的方向看去。
远远地,他只看到了一辆马车停在路中间。
这时,云沉已经率先赶到了马车旁,四处查看了起来。
等容越过来,云沉已经查看了一遍了,此刻,他手里捏着一个,他刚刚才在马车里面捡到的荷包,迟疑了一会儿,他开口道:“殿下,你看这个荷包是不是有些熟悉,像是孟姑娘的东西……”
孟芙蕖有什么东西,云沉原本是不知晓的。
只因他与孟芙蕖在柳州的时候同住在驿站,相处的日子不短,在驿站的时候,他就经常看到孟芙蕖带着这个荷包,故而才对这荷包多了些印象。
不过,他却是不敢确认的,毕竟,他们殿下才是对孟姑娘的一切最熟悉的那个人,他就是对谁熟悉都不敢对孟姑娘熟悉。
容越闻声立即朝马车赶来,看到云沉手里的荷包顿时就红了眼。
这个荷包……这个荷包不正是芙蕖的随身之物吗?
他以前还听她提起过,这个荷包的来历。
若是其他的东西,他还有可能会认错,不确认这到底是不是孟芙蕖的东西,可是这个荷包他是绝对不会认错的。
这个荷包用来缝制的料子已是数十年前的东西了,本来戴到现在这个时候,荷包早就该坏了,只是用者十分珍惜,所以这个荷包除了有些旧外仍然保存的好好的。
听芙蕖说,这个荷包是她自出生起便一直戴着的,这十多年来,它从未离过身,平时更是珍之重之,十分爱惜。
怎么今儿……这荷包却落在这儿了,而且还被云沉给捡到了?
难不成她是……
想到这儿,容越心中一个咯噔。
难不成前不久,她就是坐着这辆马车离开了京都,可是既如此,她为何却不在这马车里,她去哪里了,而且为什么她还将最重要的东西给遗落下了?
“殿下,你快看这里……”云沉惊呼一声,忙指着马车木板上的点点血迹,担忧的开口道:“殿下,好像是有人受伤了。”
“……”容越闻声看过去,看到木板上的点点血迹,脸色立刻就难堪了起来。
云沉好似没看到容越的表情变化似的,又指着地上的马蹄印,惊叫一声:“殿下,你再看这里……这些马蹄印,方才这里是不是有很多人来过啊,再看这马车,还有那木板上的血迹,方才,这里肯定是发生了一场混战,而且,看结果,这马车里的主人一定是遭遇什么不测了。”
云沉话音刚落,容越便怒吼一声:“好你个镇宁侯,本王的人也敢动,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由于他们下山的时候,司颜凌对他说的那些话,所以容越就自然地将孟芙蕖失踪的事情归咎于镇宁侯的身上了。
而远在边关的镇宁侯还不知道,他派去的人还没有出手就被灭了,他满心欢喜的在军中等祁阳带着祁易瑶回来,没想到,最后等来的却是一个煞神。
再说孟芙蕖,她也没想到,等她三天后从柳州城离开,到城外与黑老三汇合的时候,却听到那样一个噩耗。
……
“郡主,你究竟想怎么样?”宋似锦一脸无奈的看着,待在他这茶楼不走,已经在他房间里住了一天一夜的祁易瑶,十分不悦的道。
他也是今日才刚回来,并不知道祁易瑶在他这里留宿,只是因着她的身份特殊,十一他们不敢拦她,便由着她住下了。
只是,他无论如何都不会留她的。
女子皮肤白皙,泛着微微粉色,诱人朱唇轻启,喃喃道:“似锦哥哥,瑶儿不想怎么样,瑶儿就是想你了,所以就想来看看你,可是瑶儿都已经到柳州好几日了,我派人来寻你,你为何却一直都不愿来见我,似锦哥哥,既然你不愿意去见我,那瑶儿便只能来这茶楼寻你了。”
女子面露娇羞,白皙手臂从衣袖中露出,小鸟依人地拉住宋似锦的手,轻轻摇动着,像往常那般。
“郡主,似锦是有事情要忙,并非是故意不去见您,等似锦将这儿的事情都给处理好了,自是会去见您的。”宋似锦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推开了祁易瑶。
“似锦哥哥,你看,我头上的玲珑步摇好看吗?”被宋似锦给推开,祁易瑶好似并不在意般,一边说一边又继续挪动身体,离宋似锦更加近了,最后,她的整个身体都要贴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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