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再提了。“
“那伯母,你恨我母亲吗?“既然开了头,何元索性把想说的话统统说了出来。
叶美云没想到何元问的如此直截了当,”没有你母亲,也会有其他的第三者冒出来,其他人说不定还没有你母亲安分。而且你要知道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谁不知道他何承伟有妻有子,绝不可能娶她一个小文员,她既然敢选,那所有的结果自然要自己承受。“
“够了,”何承伟走到两人之间,也看不出是愤怒,无奈还是羞愧地涨红了脸,“你准备吧!“说着就一把拉过叶美云的手臂,转身朝门外走去。
门被重重地关上,何元怔怔地站在原地,叶美云的几番话还不断地在耳边回荡。他很感激叶美云的坦诚,这些话他明白自己绝不可能从那个只会拐弯抹角,心思深沉的父亲口中听到。
何元想象着自己母亲,一个为了爱情,不在乎名分,不在意自己的人生,执意生下了不被承认的自己的普通女人。或许在他小时候的记忆中,那个经常望着天空出神流泪的母亲,正在缅怀自己禁忌的爱情,怀念自己听过的情话,也或许在懊悔自己天真的想法,执拗冲动的决定。
何元又不合时宜地想起母亲临终前,拉着他的手,嘱托他的字字句句。她说了可以见证何元成长十几年的欣慰,说了壮年辞世的不甘与无奈,说了那个永远不要去恨的生父,就是没有提到一个悔字。
何元是最没有资格去揣测母亲的人。他心里有怨恨,从小父亲的缺席,让他消极又自卑,让他不了解婚姻,不了解正常家庭的运转,但是母亲赋予了他生命,给了他力所能及的最好的条件。渐渐的,为母亲讨要个名分和说法也成了自己的执念,明天似乎要如愿了,但其实这些所有的事一开始就是错的。
想到这里,何元心乱如麻,索性躺到在了地毯上,闭上了眼晴。
“你不是不想让我帮忙吗?”万肖衡抵着门,装作并不欢迎金笑笑的样子。
金笑笑一把将他和门一并推开,大摇大摆地走进了万肖衡的家,“干什么堵门,家里有男人?哟,家里不错啊,有东西吃吗?没吃饭我。”
万肖衡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带上了门,“什么事?要吃饭出去吃呗。”
“不方便,过来,听听这位哲学家的演讲。”金笑笑自然地坐在沙发上,“她说我的问题是没有结过婚,所以我就来找结过婚的讨论下。”
万肖衡一下愣住,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说道,“我?我婚龄一个月,你找我?”
“那我找谁?身边都是游戏人间的渣男渣女,只有你了,死马当活马医吧,赶紧的,快过来。”金笑笑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万肖衡听话地走了过去,”就王婉之那个案子?那个找小三打断腿的?“
“对,”金笑笑点了点头,“这女人不是个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