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在变,观念也在变。
“不知先生尊姓大名?”
“不敢当…不敢当!山野村夫,哪有什么大名,叫我余庆泽就是了!”
“余先生,为何不考虑换一个职业?”
“我除了会射箭以外,一无是处,哪里又会需要我呢?”
“不知这位公子从何处而来?”
白少阳道:“实不相瞒,我便是江阳城人尽皆知的江阳王!”
余庆泽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白少阳,道:“你真的就是那个心系百姓的江洋王?”
白少阳并不知道自己在百姓的心目中有这么高的威望,听完以后还是有一些得意的,但是为了表示自己的谦虚,于是便表现的很淡定。
“过奖,过奖!”
被人夸奖总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白少阳把话题一转,道:“不知余先生可否听过‘牧凡’这个名字?”
听完白少阳的话,余庆泽突然突然脸色大变,道:“江阳王是如何得知此人的?”
白少阳取出那支箭头上有字的箭,放在了余庆泽的面前。
“先生认识此人吗?”
余庆泽赶紧摇摇头,道:“不,认识不认识,听也没有听说过!”
余庆泽的态度与刚才的态度相比,有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俨然是两个不同的人。
“怎么,余先生莫非信不过本王?”
“我真的不认识此人,只是听过而已,仅此而已!”
余庆泽几乎跪倒在地,极力地撇清与这个人的关系,他的面部表情变得非常恐惧,整个人似乎都快变得疯癫。
“我真的不认识这个人,他所做的一切都和我没有关系!”
看着余庆择恐惧的表情,白少阳于是便也不再追问,强人所难,不是他的本性。
“好吧!那就算是我打扰了!”
满脑子想的都是这支箭,白少阳怎么也想不明白,余庆泽为何会如此的恐惧。
见白少阳并没有继续追问,余庆泽这才从地上缓缓的站起来,用余光撇了白少扬一眼,见他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方才缓缓坐在凳子上。
余庆泽的种种表现,分明在说明一个问题:他绝对认识这个名叫牧凡的人,哪怕是不认识,也对这个叫牧凡的人有所了解,至于为何不说,或许有他不得已的苦衷。
但白少阳并不想马上拆穿他,所谓欲速则不达,若真的这样做,并不一定会得到更好的结果。
白少阳笑了笑,道:“刚才多有打扰,还请先生不要计较啊!”
余庆泽赶紧起身,抱拳回道:“未能为江阳王答疑解惑,余某真是羞愧不已,还请江阳王多多恕罪!”
白少阳往山外撇了一眼,道:“我还是早些下山吧!否则一旦天黑,遇到野狐,恐怕就不妙了!”
余庆泽道:“余某护送江阳王下山,这条山路我熟!”
白少阳也不推辞,全听余庆泽安排。
牧凡两字深深映刻在白少阳脑海里,怎么也无法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