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伤的?”看着年儿低下头,看来肖二哥这伤定与年儿有关。
“夫人,这点伤不算什么,就不要再追问少爷!”
对于这件事肖伯自己并无任何责怪,这一切还是自己问题。肖伯不想再在这件事有任何纠缠。虽事因少爷而起,却是自己护卫无力才致使如此,如果再追问下去,会让少爷更加自责,这不是他想的结果。
“既然二哥也这么说了,那便这样!”
殷夫人听完肖二哥讲完后,此中故事看来是他们叔侄间的秘密。殷夫人轻抚低着头殷年,看来肖二哥受伤这件事对年儿打击挺大。
“夫人,老爷呢?”
肖伯从进门也没见到府上除了夫人,家中再无其他人。
“老爷和小凡都去流民营帮助县衙管理那些流民。”
从流民营建立开始后没想到就几日光景,这鄢城县就涌入如此多流民,这让殷夫人想不通。以前打仗也有流民来鄢城避难,可从未有如此多流民。当得知这些流民从巨岩关附近府县来此,就每日开始担心自己两个孩子。现在悬着心放下来些。
“难怪,对了这个是二少爷托小少爷带回来的箱子!”
肖伯将手中的箱子递给殷夫人。
殷夫人接过箱子,轻轻抚摸着:“二哥,牧儿还好吗?”
“夫人,二少爷很好,还被朝廷册封为忠勇校尉。”
肖伯将殷牧被册封的事情告诉给殷夫人。这对于为人父母是最开心的事情。
“就好,牧儿出息了!”
殷夫人看着殷年,自己这三个孩子,从来没有让他们失望,也没让他们费心。
“二哥,年儿你们还未曾用饭吧?我这就去烧饭,不久年儿父亲他们也该回来了!”
殷夫人将箱子放入老爷书房中。
“夫人,您与少爷这么多年没见,这件事还是让老奴来!”
肖伯瘸着脚向厨房走去。
“二哥,你还是坐下喝茶,今天年儿回来,还是让我下厨吧!”
殷夫人拦住肖伯,她明白肖伯的意思,但是年儿有四年没有吃到母亲烧的饭。
“那好吧,夫人!”
肖伯走到院中石桌前坐上,喝着殷夫人送来的茶水。
“母亲,我来帮您!”
殷年撸起长袖也走进厨房,帮母亲烧柴做饭。
“真好!”
肖伯喝着茶,听到厨房里母子两人说着话。
院门被推开,一个长得虎头虎脑的小孩窜进来,满身泥浆脸上青紫。
“家主奶奶!家主奶奶!今天小虎没打过我!”
肖尘开心的不得了,全靠家主奶奶教自己的方式将小虎打的屁滚尿流,这还是第一次打赢小虎。
他没看到家主奶奶,院子中坐着一个不认识的老爷爷,看上去和家主爷爷一样强壮。肖尘警惕的看着这个老爷爷退后一步,举起自己的小拳头。
“你是谁?家主奶奶在哪?我很厉害的哦!”
肖伯看到这个孩子后眼睛里泛起泪光。四年了我的孙子都长这么大了。肖伯不知道怎么和他开口说话。
“哎呀,小尘真厉害!”
殷夫人从厨房走出来,看着肖尘这个小泥猴,再看看一脸深情的肖二哥。便开口说道:“你认识他吗?”
小尘看着那个怪怪的爷爷,摇着头。
“他就是你家主爷爷经常给你说的爷爷呀!还不叫爷爷!”
殷夫人看着一脸警惕的肖尘,有些心酸。
“爷...爷爷!”
肖尘觉得家主奶奶不会错的,就瘪着嘴喊这个怪爷爷一声爷爷。
“诶!我的乖孙!”
肖伯瘸着腿走过去将这个泥猴孙子抱进怀中。
“你真的是我爷爷?”
肖尘在爷爷的怀里没有感受到一丝紧张。就睁大那两颗宝石般的眼睛问道。
“如假包换的,乖孙见到爷爷不高兴吗?”
“只要是我爷爷我都高兴!”
殷年、殷夫人、肖伯三人先是一愣,三个人笑得很开心,童言无忌。
殷夫人看着院中两爷孙开始慢慢熟悉,就回厨房给这小泥猴烧水洗澡,这个天还是有些冷,别感冒了。
县衙里,县丞、主簿坐在大堂两侧,他两人被知县叫回来,不知道有何要事要商。现在他们被流民这件事已经弄蓬头垢面,不知道又出何事,这样紧急。
知县慢慢走到主位上,抬手示意两人喝茶。两人一脸懵端起茶杯一口将杯中的茶喝光,对于现在做势的知县,不是碍于官阶,早就开锤了。
“这次的确有要事要商,但我希望你们先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