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殷年便出府邸往梁府而去。
殷年看着这升平坊的坊门比他所在的平安坊要高上许多,不愧是东市朝廷官员官邸所在坊间。
殷年问了坊正梁府所在之处,道谢后就走了不多时来到梁府大门前。
梁府的大门不似一路过来那些府邸的朱红色大门,梁府大门上的朱红色已然暗淡斑驳。
殷年敲响大门,一如往常开门的是梁伯。
“殷少爷,快快请进!这些天老爷都在念叨您!”梁伯请殷年进入梁府后,推上大门。
“梁伯,许久没见这些时日可好?”
“谢殷少爷关心,老汉好着呢!”梁伯在前面带路,觉着这殷少爷还是那么爱嘘寒问暖。
“梁先生来京城这些时日可好?”
“来京城这些时日老爷便与老友一起饮酒做诗,一切都好,就是近些时日被小姐烦着,没有再出过府!”梁伯在前面带着路,老爷在书房,他便将殷年带到书房去。
“小离?梁伯为何?”殷年脚下有些停顿。
“殷少爷,等下便您问老爷吧!”梁伯已经将殷年带到书房外:“老爷,殷少爷来府上了!”
“让他进来吧!”梁先生将手中的书放下,他没想到殷年这小子来京城如此早,这离太学院纳学不是还有一旬的日子吗?
殷年推开书房门,便向梁先生行礼。
“先生,近来安好?”
“安好,过来坐吧!”梁先生向殷年招手,让他坐得近些。
殷年坐下之后,便打量着梁先生的书房,这里的书让他清明的眼睛中多了一丝火热。
“我在京城也听说你小子的一些关于治理流民的事情,做的不错!”梁先生虽在京城,也打听到一些殷年在鄢城的消息,特别是在流民这件事上的确做的不错。
“先生,您过誉了,小子也是误打误撞而已!”
“你小子也别太谦虚了,这些本就做的好!”梁先生浅笑着,这孩子就是很谦虚,学识这些很出众,这些时日他也见过那些老友口中得才能出众之人,与他们相比殷年是在他们之上。
“先生,这些书小子能借看吗?”殷年还是盯着眼前书架之上的书籍。
“可以!”梁先生点着头,他没想到这孩子还真是个书迷:“你小子在鄢城这些时日应该学到不少吧!”
“先生,小子的确学到许多书中学不到的东西!”殷年便想起一句话:“先生,这句读万卷不如行万里路的确是真的,小子看到些流民为活下不惜出卖身体,也看到那些流匪对于自己犯下的罪当成吹嘘的本钱!小子想要改变这些!”
“有学到就行,还有改变这些暂时不要去想太多,改变是长远的事!”梁先生觉着殷年的确看到了许多,也从中学到许多,至于他所说的改变还是为时尚早,这条路不好走。
“小子明白了,谢先生提点!”
殷年觉得先生说的很对,的确对于现在的他还是太早,还是把这些放在心中,让自己有了一定的能力了再拿出就好。
“这本就是为师应该做的事!”梁先生浅笑的看着殷年,这样的孩子终归是大封的未来。
“师父在上,受弟子一拜!”殷年听出梁师的说出这句话后便跪着在地上。
“请起来吧!以后你殷年便就是我梁凌远的弟子!但此后这师徒关系我们师徒两人知道就行,现在为师这身份在这京城走不通!”梁先生还是将此事告与殷年,现在的他在那些保守派眼中就是一个靶子。
“弟子明白!”殷年也懂梁师的意思,这一切便是师父为他的前程着想,但他想将梁师的名字告知天下。
“对了,师父为何没见小离儿呢?”殷年问起梁离,毕竟刚才问过梁伯,梁伯没有回应。
“哼,小离就在房间,到了京城就开始变得有些胡来,上元节在朱雀大街敢与身强体壮的匪徒打架,不是有人出手,这次来你便见不到她了!”梁先生说起这事还是来气,这样对的让他很是后怕。
书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今天的她不像往日般莽撞,如同大家闺秀般走了进来。
“爹爹,女儿听说小年哥哥来京城了便来见见!”梁离儿像梁先生行了一礼。
“怎今日如此文静?”梁先生先看看殷年,再看着离儿,看来是这小子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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