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殷年见李先生那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模样,也只好开口:
“小子记得上次先生与小子讲过先生想要回到陛下的麾下,但现在陛下好像还不知道先生,小子愿做这个牵头人,先生您看如何?”
“老夫怎么信你?”
“小子猜小子当日在太学院与陛下的交谈过程的情报,应该还在先生的书案之上吧!小子不相信这么好的机会摆在先生面前,先生就这样错过?”
殷年只好将这不是秘密的秘密讲给李先生,其实与陛下见面这件事有利亦有弊,但现在看来弊大于利。
“那有如何?现在殷贤侄是品阶不够的散官,等真的到能见陛下那步时,也最少也是十年后,并且贤侄还得与那些大臣的算计下活下来!这笔买卖说到底对老夫不利!为一个不确定的未来,老夫还得想想!”
李莫浪一语中的,虽然他心中已经有了确定的答案,现在他是在考验殷年,作为一个被陛下看好的少年,应该有些魄力才行。
“先生你觉得高楼起后投资还是在基础之时投资那个收益更高?”
“这得看这座楼的地处位置,如果这楼在京城之外毫无价值,老夫干嘛投资!”
“那先生觉得小子这座楼所在何处?”
李莫浪在此与殷年相视一笑,李莫良笑着摇头,他有些意外梁兄这弟子有些不像梁兄。
“殷贤侄,就此作罢,你想要这些人的消息老夫都会给你,那贤侄也不要忘了那件事!”
“先生放心,小子铭记于心!”
殷年说完有补充了一句:
“先生,小子还需要那些人以前的情报!”
“那好,三日后我便派人送到贤侄府上!”
既然已经做到此处,多这点也没什么。
“那小子便谢过先生!”
殷年起身向李先生道谢。
殷年在李府没有多待,便与李先生告辞离开李府。
待殷年离开李府之后,李莫浪来到后院,进入一间屋子后便关上房门,转动一个不起眼的瓷瓶打开密室进入其中,往下走了三十几阶台阶之后就到了一处十分宽敞地下,地下灯火通明,放眼望去里面全是书架,书架上堆满了京城中各位大臣的情报,及其其他相关的情报。
李莫浪看着这些他十几年来收集的情报,心中充满了自豪。
“老爷,今日怎么想起来到此处?”
一位年纪与李莫浪上下的读书人行礼道。
“文渊呀,我在想你怎么看我们这十几年所收集的东西?”
李莫浪想起当初在京城中撞见陈文渊时他还是一个四处寻找举荐之人的落魄书生,而后被他拐到此处为这些情报分类。
“文渊已经将他们当成自家的孩子了!”
陈文渊扫视过这些装满情报的架子,眼中充满温柔。这些架子是他一点一点堆起来的,十几年就堆了这么多。
“文渊,你就没记恨过我吗?”
其实李莫浪在文渊这事上充满了自责,一个曾经充满理想的读书人被他困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十几年。
“其实文渊还得感谢老爷,若不是老爷文渊早就回到家乡做一个农夫或者一个教书先生了,怎么可能将妻儿老母接到京城!”
其实当时在遇到老爷时,他已经放弃寻找门路。
“但我还是觉得对不住你文渊!”
“老爷您不可能只是找文渊谈心的吧!老爷可有何事?”
陈文渊见老爷今日不同往日般,便觉得不对劲。
“就是今日见了一个年轻人,一个很有前途的年轻人就想到你了!”
“我猜没这么简单,还望老爷明示!”
李莫浪便将殷年的写有人名的折子递给陈文渊。
“那好我就直说了!三日内将这些人相关的情报都誊抄出一份,还有以后这些人的也要誊抄一份出来!”
陈文渊打开折子,上面密密麻麻记着京城中的官员名字,便瞬间明白刚才老爷为何做出这样的态度了。
“三日,老爷这......这怎能可能!”
陈文渊下巴都要惊到地上了,即使他们这六个人不休息的誊抄也不可能完成。
“那就尽快吧!”
说完李莫浪就快步离开密室,其实当时他也没想带这殷贤侄递给他写满名字的折子,他很后悔当时没有打开那折子。
“真是失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