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丈风刀凝聚而成,向蓝衣仙子斩去,接着双翅一展,紧随其后,向云端杀去。
“杀!”
七星宝刀出鞘,蓝光湛湛。九尾提刀杀向云端。
“杀!”
白衣仙兵按落云头,和妖兵战在了一起,只见天上地下刀光剑影,整个妖皇宫化身修罗场,杀到癫狂。
九尾提刀冲进仙兵方阵便砍,如同剁菜一般,一时间残肢飞舞,哀嚎一片,九尾出刀颇有章法,好像一位经验老成的屠夫,刀刀剁在骨骼连接之处,杀人倒成了一门艺术。众仙兵见九尾如此狠勇,渐渐向后退去。不大会儿,九尾周围就空出了一大片空地。九尾哈哈大笑起来:“就这点手段也敢来讨伐我妖族,自取其辱罢了。”
“九尾,休要猖狂,我来会你。”只见从方阵中飞出一人,来到九尾面前三丈之处。来人身披金甲,手持双鞭,双目圆瞪,看起来威风凛凛,颇有霸王气度。
“哈哈,来得正好,一群土鸡瓦狗,打的一点也不尽兴。我在人族的供桌上看到过你的泥胎,常伴仙君左侧,可是仙君左卫赵士杰,号称仙族第二?”
“九尾小贼,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祭日,受死吧。”一对金鞭势沉力大,朝着九尾当头砸下,九尾提刀取双鞭缝隙之间刺入,直刺赵士杰咽喉之处,赵士杰暗道一声“疯子”,自己双鞭纵然可以打在九尾头上,但这刀尖必然刺进自己喉咙,这疯子这般赌命打法,实难招架。
眼看刀尖离自己越来越近,赵士杰回鞭侧头躲过一刀,但也由于这一躲,却是在气势上被九尾所压,招招只是躲避,毫无还手之力,看上去颇有几分狼狈。反观九尾,则显得从容不迫,气定神闲。
二人正打斗间,又一人加入了战团之中,那人在九尾背后拍出,一记黑白手印从其掌中冲出打向九尾后心处,九尾有感,急忙一个瞬移,闪了出去。
“灵王宗宗主秦玄机!怎么?灵王宗也做了仙族走狗了吗?我说仙族有何胆量来此,原来是邀了你这阴损之人。”九尾气急,此人空有摘星之境,却最是阴损,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刚才要不是七星宝刀示警,自己必受这致命一击。
“九尾兄此言差矣,我本不想与九尾兄为敌,但终是受仙君恩惠,不得已而为之,还望九尾兄不要见怪。”秦玄机笑嘻嘻地拱手道,表面上一副迫不得已的样子。
“可惜,可惜,竟被这妖狐躲过了我这必杀一击,哎,看来还需费些周折。”
“秦兄,何需跟这妖狐废话,杀了他,我自会在仙君面前为你美言。”
“你二人一起又如何,我说过仙君不出,我九尾无敌,杀!”九尾大喝一声,提刀向二人冲杀,一时间三人杀的难分难解。
六勺关切的看着天上的战团向花太闲问道:“花将军,你说我九哥哥此战能赢吗?对方都出来两个和他境界一般的人了。”
花太闲紧盯着九尾三人的打斗,摘星之境之间的战斗对他的修行颇有裨益,他想在三人的战斗中有所感悟,能对自己在入摘星之境时有所帮助。
花太闲听到六勺问话,回答道:“六勺姑娘只管放心,我虽只是搬山之境,无法看出摘星境界的胜负强衰,但由于常年带兵打仗,谈到输赢士气同样很重要。我观九尾兄虽对上两个摘星之境,但仍然士气不减,有必胜之姿。反观对方二人,境界相同却是联手之势,势上已输了一大节,久拿不下,则势更弱,打斗时间越长,九尾兄则赢面越大。”
六勺听花太闲这么一说才常舒了一口气,稍稍安心了一点,复又问之:“为何我观搬山大能打斗神通纵横,颇有观赏性,而摘星一境比搬山高了一个境界,打斗却如同凡间高手一般,掌对掌,刀对刀,没搬山大能打起来那般气势恢宏,你看我孔姨同那蓝衣仙子打斗,漫天的水剑和风刃。”
花太闲看向孔灵儿和蓝衣仙子战斗之处,果然,二人举手抬足间,体态优美,如同空中漫舞,确实要比三个摘星老怪的打斗漂亮好多。尤其这绿衣女人则多了分韵味,如同熟透的红苹果一般,六勺也算倾城之貌,但同她一比却是有点青涩了。
“咳,花公子,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哦,”花太闲竟是一时看得入迷了,“那是因为摘星一境已是返璞归真,一招一式看似平平无奇,却是凶险万分,他们手和腿的力量早已胜过一般的神通法术,所以打架就如同凡世高手那般,贴身对打。而强大的神通,在这块天地里,他们使用不起。”
六勺一脸疑惑:“为何还有使用不起一说,神通是自己的,又不需要花钱?”
“公主了曾听闻一句话,‘天地被窃,众生将亡!’我听我师傅说……”两人正在谈话,突然上空传来一阵愤怒的凤鸣声,急忙抬头看去。
此时乌凤却是落了下风,对方同他一样,都是搬山之境,功法上却死死克制于他。想来仙族早有准备,派来好射之仙弓神侯准专门对付他,只见侯准不时射出七彩箭羽,乌凤被逼得无法攻击只是躲闪,身上已有了多处箭伤,翅膀上更是插着一根七彩箭羽,血水不时从空中撒下,已显落败之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