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杨万里脸色一冷:“其实什么?可是那胡小子欺负你了?”
“没有,但…但是我们已经不可能在一起了。”
“为什么?”
“父亲,你不要再逼问女儿了,我真得不能说。”
魔可可摇着头,双眼通红。
“好,好,我不问了,我不问了就是。”
“父亲!”
魔可可一把扑到杨万里怀中,嘤嘤哭了起来。
抚摸着女儿的满头白丝,怀中的魔可可因为哭泣,身子在微微抽动,温热的泪水打湿了他胸膛的衣服。杨万里此刻才知,自己的女儿怕是受了不小的委屈。
“女儿,你既然不肯告诉为父,那我只能去问问别人了。”
杨万里心中暗暗说道,眼睛透过开着的竹窗向西眺望。
…………
狐丘 妖皇城
花太闲忙完一天的军务已到了后半夜,他谢绝了九尾的挽留,一路步行出了妖皇宫,向自己的驸马府走去。
走时那乌凤还取笑他怕老婆,连在外面过夜都不敢。你们听听,这是当舅舅的该说的话吗?
其实花太闲是自己想回去的,因为他知道无论他回去多晚,家里的那盏灯总为他亮着。每每想到这里,花太闲就乐得像个痴儿一样,夫复何求呀?
此刻已是深夜,路上已看不到行人,花太闲不觉又走快了几分。若不是这妖皇城中有禁飞的规定,他早就飞回去了。
行不多时,他已远远地看到了驸马府的大门,眼前的情形却是让他眉头一皱。
两个大灯笼的照耀下,门前的几名守卫都倒在了地上,不知死活,台阶上此时正站着一位白衣男子,正对着大门负手而立。
花太闲的身体化成道道残影,极速朝驸马府的大门奔来。奔至近前,花太闲停在了那大门台阶下面,蹙眉问道:“阁下何人?何故闯我驸马府。”
那人也未说话,只是缓缓转过身来。
“二…二师兄!”
花太闲嘴巴张了老大,一脸得惊讶。
“师弟,别来无恙。”
杨万里轻笑道。
“二师兄,你…你的相貌,你…你入了摘星之境?!这真是太好了!”
花太闲神情激动地说道。
“师兄不如你,你入摘星可比我早多了。”
“师兄说得哪里话,你若不是因为一些事情,哪里是我这个笨师弟可比的,”说着话,花太闲几步跨到杨万里面前,抓起他的手臂说道,“师兄,随我入府,今晚你我兄弟当痛饮才是。”
“不了,今日太晚了,我就不叨扰弟妹了。其实这次来我是有件事想问你,还望师弟如实告知。”杨万里开口说道。
“师兄有什么问题你只管问,师弟一定知无不言。”花太闲笑着说道。
杨万里点了点头,开口道:“我想知道在药王谷的那晚你同可可说过什么?还有胡小子和我女儿之间发生了什么?”
“这……”
花太闲一愣,他万万没想到杨万里会问他这个问题,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开口。
“怎么?不能说吗?”
见花太闲面有难色,杨万里原本嬉笑的脸马上冷了下来。
“哎,师兄,此事说来话长,我们还是进府再说吧。”
“好。”
哪知花太闲刚推开门,却看到六勺鬼鬼祟祟地依在门后。
“二…二哥。”
六勺面上有些尴尬地喊了一声。
“弟妹叨扰了。”
“没…没,您请进吧。”
大殿中,杨万里一人坐在桌子这边,花太闲和六勺则坐在桌子的另一边,桌上的茶杯中盛着热腾腾的茶水,但显然在此时此刻,这屋里的三人谁都没心情品茶。
“师弟,现在可以同我说说了吧。”
杨万里看着花太闲缓缓说道。
“哎,师兄你可知道,胡佑其实早已成婚了。”花太闲面有难色得说道。
“什么!?”杨万里听了此言一时大怒,拍案而起,“难道这登徒子在戏耍我女儿不成?他在哪?我今日要同他好好说道说道!”
“师兄你坐下,不是你想得那样,胡佑人品没问题的,听我接着跟你说。”
杨万里这才气呼呼地坐了下来。
接着花太闲便把小白的事和楚江伶肯送出凤凰真血的要求一股脑儿得都同杨万里说了。
“看来还是我这当爹的连累了她……”
杨万里无力地说道,“我这会儿能见见楚妖后吗?”
“现在?!”花太闲诧异地说道。
“对,就现在。”杨万里肯定地点了点头。
花太闲面有难色地看了一眼坐在他旁边的六勺:“今天天色已晚,只怕……”
“二哥,我带你去见我母亲。”
六勺开口说道。
听了此话,杨万里脸上才稍稍有了一丝笑意:“为兄在此谢过弟妹了。”
“其实在逼迫胡佑和可可分手这件事上,我也觉得不妥,我们好像成了棒打鸳鸯的坏长辈。二哥,我们走吧。”